只能轻轻地拂过红肿的脸颊,感受谢熠在怀里打了个哆嗦,把人抱得更紧。
自己看人有时候还是蛮准的。
比如,池春和就是个人面兽心,佛口蛇心的畜生。
“纪先生,我们该走了。”
警察小哥温声提醒。
谢熠的手紧紧的攥着纪聿南的衣领,纪聿南只好将人抱起,冲着警察小哥道谢。
“谢谢你。”
“不用客气,为人民服务。”
谢熠就是姜春生
正正方方的屋子里充斥着肃穆而庄重的气氛,冷光落在屋内,照得每个人的神情都格外严峻。
墙上的始终指向下午五点半。
纪聿南看着桌上散落的文件,摇了摇头。
“这些问题之间杨茂政已经问过我了,我的回答不会变,因为这就是真相。”
“这些钱是谢家资助我上学的款项。”
“股份是谢熠作为情侣的礼物和这些年分手的补偿。”
纪聿南有些疲累地向后靠,“关于剩下的那些问题,我没办法给出一个准确的回应。”
“毕竟我已经七年没有回国了,真的记不清。”
对面的兰濯眼神懒散,手指漫无目的在文件里划拉。
“纪先生,我们就当是在家里,随便聊聊家常。”
兰濯两腿一伸,椅子向后推远了,一屁股坐下脚搭在椅子上,顺势将搭在身上的衣服当了被子。
一侧的警察小哥瞪了他一眼,兰濯无所畏惧。
“这位,还没给你介绍,江年警官。”
江年脸上的神情一变,如和煦春风般笑了,“你好,江年。”
兰濯一把将手里的文件甩给江年,“记文件吧,话真多。”
江年拿着文件,撇了撇嘴,再看向纪聿南时依旧笑吟吟的。
与池春和那种虚伪的笑,不同。
江年的笑,好像能治愈一切一样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