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空和阿大将江恩抬到房间,并为他处理了头上的伤。江一的伤口崩裂,好不容易养好的伤,变得更加严重。
“你也是,也不躲躲。”李红鱼一边给江一换药一边说道。
“他们如今的样子,我也有一定的责任,让他们泄一下我心里也好受一些。”江一的情绪有些低落。
“别这样,咱们的目的就是要为他们解除病根。”李红鱼安慰着江一。
“你真的找到了救治他们的办法?”江一看向李红鱼,眼中又恢复了些许光亮。
“其实空空已经知道如何治疗,只不过这两天我们一直在研究治病的方子,今天终于确定了最后一味药材。”李红鱼笑了笑,是那种江一熟知的充满自信的微笑。
江恩的头伤并无大碍,但是也昏迷至傍晚才苏醒。苏醒后的江恩,不顾自己的伤势,却极为关心江一,亲眼见到江一无事,才放下心来。
安顿好两个受伤的人,李红鱼三人便开始研究明日为龙湖镇镇民看诊的事情,最终确定由李红鱼施针,空空开药,阿大则负责看热闹。
次日的一大早,龙神庙就聚集了大量的民众,有的是来看病的,有的是听到消息来看热闹的,男女老少吵闹个不停。
空空从龙神庙里搬出一张大大的案台,上面摆放着笔墨纸砚,他本想将自己“神医在世”的幌子竖在旁边,可是却被李红鱼无情的拒绝了。
李红鱼拿出了针袋,用酒将里面的银针根根消毒备用。自她拿出银针开始,空空的眼睛无论何时,都偷瞄着李红鱼的动向。
江恩虽然头部受伤,但也要求帮忙维持秩序,李红鱼拗不过,也就随他去了。
龙湖镇的镇民虽然患头疼之症的人很多,但是都不算顽疾,李红鱼救治病患的同时,也找了镇上几个比较有习医天分的大夫进行观摩,学习针灸之术,用于日后的治疗。
相对于头疼之症较难根治的却是常年服用阿芙蓉产生的后遗症。这件事让李红鱼愁了很久,后来还是阿大的一句话让她豁然开朗。虽然在治疗过程中病患很是痛苦,但是好在镇民都有戒除的决心,短时间内也取得了一些效果。
半个月的时间转瞬即逝,在这段日子里,江一的伤势已基本痊愈,李红鱼所教的几位大夫也可以独立出诊治疗,龙湖镇逐步恢复了往日的光景。
“江一,你还不能做太大的动作,要是再有个好歹,我可不会救你。”李红鱼冲着在院中练功的江一没好气的说道。
“躺了这么久,身体都生锈了。你不用担心,我自己的身体心里有数。”江一继续在院中伸展着拳脚,脸上的汗水随着他的动作不断滴落。
“哎呀,这怎么了得啊。”江恩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只见他放下手中的水盆,拿着毛巾匆忙的向江一跑去。
李红鱼一愣,江一也被这喊声吓了一跳。
江一本想告诉江恩不用大惊小怪,但是看着眼前人关心的目光,他还是把到了嘴边的话咽了进去。
李红鱼看着江一那一脸无可奈何的样子,失笑出声。
龙神庙的日子虽然过的很惬意,但是也到了该启程的时候。江一把要离开的决定告诉江恩的时候,江恩明显有片刻的失神,但随后又装出了了然的神情。
当天夜里,李红鱼待在了江一的房间迟迟不走。
“你到底还有什么事啊?咱不能明天再说?”江一困的连续打了好几个哈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