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家,就看见他老娘逼着他媳妇洗衣服。
花嫂子晾衣服时脚下有一颗小石子,本来就快生了,身子就沉,被石头绊到,一个没站稳摔倒在地,这才早产的。
花嫂子恨铁不成钢的看着牛大壮,恨他的愚孝,恨他的不作为,她眼里都是失望和痛苦。
牛大壮想到媳妇摔倒的场景,红了眼,捶打着自己的脑袋。
“媳妇,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是我没用,我没能照顾好你们娘俩,我在娘嫌弃咱娃娃是女娃时,就想好了,咱们分家,出去单过!”
花嫂子转过头,确认他话里真假。
“分家?你娘能同意吗?”
牛大壮已经下定决心,不管他娘同不同意,他都要分家。
姜兰还不知道他们走后,花嫂子他们都聊到的要分家的地步了。
回了家,姜兰瘫倒在炕上,年糕过来舔了舔她的手指,嗷呜嗷呜叫着。
姜兰摸了摸他的狼头,“知道啦,知道啦,知道你饿,这就给你做饭去。”
她坐起身,准备去厨房做点吃的给年糕。
付文臣进来,手里托盘端着三碗面,他和姜兰一人一碗,年糕一碗。
姜兰眼睛晶亮,端过他煮的蘑菇炝汤面,突溜突溜吃着。
“手艺有进步啊,比起以前只知道放盐强多啦。”
男人唇角带笑,“是你调教的好。”
姜兰快把面条秃噜完,拉着付文臣躺倒在炕头,给他腿针灸。
这段时间,她几乎每隔几天就给他针灸一次。
付文臣现在即使阴天下雨,腿也不会疼了。
时间到了,姜兰拔掉针。
付文臣牵起她的手,放在唇上亲了亲。
“媳妇,谢谢你。”
姜兰没有害羞,而是凑近他耳朵,声音旖旎道。
“不客气,老公。”
被叫老公,付文臣身子一紧。
姜兰一把被男人禁锢住,他们房间一整晚开着灯,决战到天亮。
直到早上五点,姜兰才睡了一小会儿。
她醒过来时,男人还保持抱着她的姿势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