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闻起来很奇怪,但是味道倒是还好,让秦山一下子就回想起上辈子去内蒙古旅游,喝过的奶茶。
斯慕吉见她咕咚咕咚喝起来了,脸上顿时多了两种混合在一起的复杂表情:一是「还好你不排斥这个」,二是「居然真的喝得下去」
她又忍不住干呕了一下,还是坚持道:“既然如此,我就每天做好了送过来。”
秦山嘴角一抽,真的有必要为自己做到这种程度吗?斯慕吉看上去下一秒就要吐出来了。
“妈妈,这是什么味道”芙瑞德刚走进来,就疑惑地皱起了小
鼻子,凑过来闻了闻,脸色大变,正要捂住鼻子却还是没有忍住,干呕了一下。
秦山:
斯慕吉:
被自己的举动而羞耻到满脸通红的阿芙小姑娘,眼里含着一包泪,捂住嘴跑出去了。
斯慕吉干笑着回过头来:“算了,我还是研究一下替代品吧,这味道实在是呕我是说,呕对不起”
到了晚上,卡塔库栗处理完要务回到房间的时候,迈入房间的脚步顿了一下。
他狐疑的视线一一扫过房间内的秦山和几位护士。
“正好我喝完了,把桶拿出去吧。”秦山清了清嗓子,“顺便再将窗户都打开,通通气。”
自家老公那副「不太想进门,但是为了搞清楚这股怪味到底从何而来,不得不以身赴险」的模样,真的有点搞笑。
秦山冲他勾了勾手指:“亲爱的,你过来。”
卡塔库栗天真地把脑袋凑过来,迎接他的是秦山的口气攻击。
卡塔库栗:
立刻死死捂住自己的围巾。
大意了,他还有这种防护工具,秦山不由得扼腕长叹。
“是斯慕吉为我特制的康复饮品,你不喜欢吗?”
他面无表情地站在敞开的窗户边上:“我拒绝评价。”
晚上的风很强劲,这倒是正合卡塔库栗心意。将房门和窗户全部开到底,坐等对流将房间内的怪味全部清空,他终于叹着气命令所有护士离开。
今晚的月亮很圆,掩映在轻柔的云朵之中却也不减丝毫明亮,月光从高高的天幕之上倾泻而下,将卡塔库栗站在窗前的身影拉长成一柄锋利的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