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他纠缠,一时大意,把他放进门了。
然后当天夜里,他的大家伙就入巷了,插得她的小嫩鲍瑟瑟发抖,狂喷汁液,爽得她全身抽搐,难以自持。
她对上他的大家伙,毫无招架之力,甚至还会情不自禁的扭腰摆臀,迎合它的抽插。
没法控诉是他强暴性侵她,因为她也享受其中,难以自持,爽到高潮迭起。
若她真不愿,也不会在他身躯覆上来时,下意识张开双腿,迎接他的庞然大物了。
她在经历第二回时,终于想起套子这玩意了。
“不戴套子。”他拒绝戴这玩意,被她抓挠狂揍。
她听方静雅说过,许绍白花心纵情,身边很多女人,他母亲都怕他得性病,她能不紧张吗?
“那都是没影的事,我只有签合同,定期做健检的炮友,而且我上她们都有戴套。”许绍白很受女人欢迎,只要他放话出去,大把女人愿意和他无偿上床。
可他心里明白,一旦把她们拖上床,等待他的,可能就是被告强暴的下场。
就像方浅安被他侵犯,若不是看在两人的亲戚关系,她就要去医院开性侵验伤报告了。
他的脸庞和身材、身份受欢迎有什么用?要她们挨得住他的龙门大炮才行,挨不住,他就成被告了,这事不划算。
他在高中时期,和一名追求他的学姐上床,夺走他的处子之身。
那名学姐被他折腾惨了,差点要报警,去医院验伤告他强暴。
他把所有零花钱都赔给对方,对方才放弃追究这事,但也没有下次了。
后来,他和追求他的女同学上床。
对方被他操到哮喘病犯了,差点休克昏迷。
这事之后,女同学不知道是为了养病,还是为了躲他,办理休学了。
他因此大彻大悟,知道不能靠愿者上钩的方式找女人,直接砸钱找合同炮友。
这钱包含工伤费,还有心理创伤补偿费用,撒网钓鱼之下,总能找到皮实不怕死的女人。
这习惯就一直保持到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