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少瞧不起人了,虽然打人打不过,但是打几只山鸡兔子还是不在话下的。”说完林辛就气冲冲的走了,临
走前还不忘向穆连榕扔了一颗小石子儿。
但是林辛的表现确实有点对不起他说的大话,约莫过了一个半时辰,林辛才灰头土脸气鼓鼓的回来了,手上提着一只掉了一半的毛还活蹦乱跳的山鸡,他的身上凌乱不堪,头上还插着几根鸡毛,眼睛瞪的老大,乍一看,活像一只好斗的公鸡。
穆连榕笑的眼泪都出来了:“你这是去打猎了还是去参加斗鸡了啊?”
林辛吹了一下额前凌乱的碎发,走到一边拔毛去了,那山鸡在他手中不停的挣扎,山鸡惨叫一下,穆连榕就跟着抖一下,真残忍。
“哎,我说,你就不能给它一个痛快点的死法吗?”穆连榕抖了一地的鸡皮疙瘩。
“我不杀生,你来杀。”说着林辛提着那只眼神空洞已生无可恋的山鸡来到了她面前。
“你都把人家这样了,你还说你不杀生?”
“拔毛是拔毛,杀生是杀生,这两者能一样么?”
。。。。。。
两人又就谁来彻底结束这只可怜山鸡争论了一番,那山鸡似受不了这聒噪之声,两眼一翻,归了西。
两人的一顿午饭一直准备到了落日城晚饭的炊烟燃起,两人也没什么精力再吵了,都饥肠辘辘的,一人捧着一个鸡腿啃着。
这里视野极好,绚烂的晚霞从山的这头一直延伸至天边的地平线,一轮圆日褪去了刺眼的光芒,像一个慈爱的老头一样轻轻抚摸着大地。极致的风光让人忍不
住吟诗一首“两竿落日浮桥上,半缕青烟树影中”。
落日熔金,暮云合璧,起来干活。
今天就是琼楼宴举办的最后一个晚上了,今晚就会选出文武场的头名予以丰厚的奖励。
“你也不认路?”
“你也不认路?”
两人躲在一棵五人人合抱才能围住的榕树下悄悄地问道。
“我又没来过。”
“我又没来过。”
一阵沉默。
“不管怎么样,往中间走总是没错的,主会场一般都布置在中间。”穆连榕率先打破了尴尬。
“有道理,走吧。”
不过二人还没走出榕树的荫蔽处,又悄悄的退了回来,并迅速翻身上树,藏匿于茂盛的榕树叶中。
榕树下随后出现了两个身着夜行衣的神秘人,这两人比穆林二人还要鬼鬼祟祟,由于榕树十分粗大,枝叶也十分茂密,所以并未发现他们。
“找到具体位置了吗?”其中一个黑衣人问道。
“找到了,头儿,就是这里。”另一个黑衣人敲了敲榕树附近的一块地面,声响明显跟普通的土地不一样。
借着月光,穆连榕观察到,这黑衣人敲击的土地颜色质地和周围并无不同,但是发出的声音却不一样,这块地下面肯定有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