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寒风吹过,但是众将士却没有感觉到寒意,反而只觉得胸中热血沸腾,喉咙那儿有三个字很自然地就吐了出来。
“冠军侯~~”
“冠军侯~~”
过了一会儿,贾琙伸手压了压,校场很快又安静了下来。
“今日,我想和你们说的是,日后你们五千人将会成为大康最锋利的刀,成为本侯手中最强的剑,随本侯一起在这九边,杀出一个朗朗乾坤,杀出一个太平盛世,我要让异族听到我们就腿软!!让他们再也不敢打我们的主意!!”
“犯我华夏者,虽远必诛~~”
伴随着最后的一句话,将整个校场的氛围推上了高潮,将士们无一不都是脸红脖子粗,呼喝响应,声音经久不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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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之后,辽东镇就开始了紧张的训练之中,平时多流汗,战时少流血,军队、军纪、伍法、胆气、耳目、手足、营阵等各项贾琙都参照练兵纪要开始训练起来,又让彩鸾开始安排药浴之事。
练兵之事有条不紊地开始推进起来。
京城,修国公府,勋贵一脉来了七七八八,除了外出镇边的牛天德,柳全德,其余各家几乎都到场了。
不过这一次,贾家依旧没有到场,他们商议的对象正是贾琙。
齐牧侯马昌龙拿出一份密报,放在了桌子上。
神情有些冷峻地说道:“诸位,犬子马长青来信了,之前我们的那个提议,贾家小儿并未答应,并且还出言不逊,说我们不思精忠报国,反而养寇自重,他不屑与我们为伍~”
侯锡武一拍桌子,怒声道:“好一个不知好歹的竖子,不过是在战场上杀了点人,这尾巴都翘到天上去了!!我们父辈哪个不是从尸山血海里趟出来的??”
侯锡武刚说完这话,就又有一个人冷笑道:“贾琙小儿怕是还不知道朝堂上的手段,任他是个石头,也能被碾成粉末……”
“不错,今日之辱,来日我等必叫他千百倍偿还!”
“今日不知报团取暖,妄想一个人单打独斗,且看来日他怎么死在官场倾轧之中!!”
……
随后屋内几人就开始义愤填膺,破口大骂起来,把贾琙批的一无是处。
侯锡武又说了几句话,忽然抬头看到了坐在门口的年轻人一语不,他不由出声问道:“石兄,令堂怎么说??”
这位姓石的年轻人是缮国公的后人,其名石广仁,其父石文山是从战场上走下来的侯爷,在勋贵一脉威望颇高,今日他未到,派了他的嫡子过来了。
石广仁一拱手,“诸位,家父来的时候让我给你们带了一句话,太上皇不曾御龙之前,一切都是空谈~”
众人闻言,气氛顿时冷场,,石文山这话就像是一盆冷水当头浇下,将他们都浇醒了,他说的不错,只要太康帝在,他们的打算就是一个幻想,就算是再怎么和明康帝不对付,他也不会坐视勋贵一脉做大,威胁到他们楚氏的江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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