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娃娃太可怕了!
许向秋面色平淡的将胡库鲁狠狠的绑了起来。
他仅剩的几个部下也显得异常的沉默。
………
稷下学宫。
大祭酒看着诺大的文碑上出现的宋晏的名字。
皱起眉。
“何人鸣州?”
“回祭酒大人,沧州寒门宋晏鸣州。”
“哦!”
大祭酒淡然道。
随即伸出手,一直文气汇聚而成的狼毫出现。
只见他在学宫文碑上轻轻一点。
那《塞下曲》下的署名:宋晏便被直接抹去。
而各个州中的文碑,宋晏的整首诗都直接被抹去!
“三缄其口!”
大祭酒的声音悠然传响,言出法随。
如同一道咒语瞬间传达到所有看到文碑上这个名字的人耳中。
整个大靖,各个州的文碑之下,无数人拱手而立。
“尊,祭酒令。”
大祭酒的身后,一书生也缓缓起身。
眼神复杂的看着自己的师父。
他,无法理解。
“你,不需要理解。”
大祭酒丢下这句话后,便消失在文碑前。
而在大祭酒遮挡住的身后,还有大量没有署名的诗文……
沧州府中。
府主同样收到了闭口令。
拱手而立的他,缓缓抬起头。
看着《塞下曲》下空着的署名。
手中的鱼竿被他捏的寸寸断开。
“你们是有多害怕啊……”
沧州府主苍老的脸上咬牙切齿,仿若有深仇大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