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寒酥就是亲王的命,再混蛋如熊儿去年揪了一下寒酥的脑袋,都挨了二叔一顿暴揍,府里府外谁还敢动他的爱宠一根汗毛?
毕竟兄弟情深,眼看着二弟越来越消瘦的脸颊,磬王坐卧不安,这日午后坐堂,昏昏沉沉走出大殿,突然天降暴雨,淋了他一个上下通透,正愁闷间,突然天降华盖,将他遮的严严实实,一惊一喜,霎时清醒,原来是南柯一梦。……
毕竟兄弟情深,眼看着二弟越来越消瘦的脸颊,磬王坐卧不安,这日午后坐堂,昏昏沉沉走出大殿,突然天降暴雨,淋了他一个上下通透,正愁闷间,突然天降华盖,将他遮的严严实实,一惊一喜,霎时清醒,原来是南柯一梦。
白日做梦,必是事出有因,磬王再也无心坐堂,回到后宅闷闷不乐。
姬王妃见夫君面色忧虑,以为他还为二弟的病烦心,温言劝道:“夫君不必为有人烦恼,昨天我过府询问二弟书童,小厮说主子喝了汤药后面色好多了,三餐也肯用些肉糜稀粥,至于鬼狐之事,乃虚无缥缈只说,不信也罢。”
磬王摇摇头,说暂时还顾不得他,刚才我做了个梦,不知何意,夫人研习过《文王八卦》,可否帮我一卜凶吉?
“说来听听。”姬王妃研习《文王八卦》,最不愁的就是圆梦。
磬王将梦中情景细细说与夫人,夫人沉吟半刻说道:“暴雨淋体,天降华盖,有惊无险,吉兆。”
磬王松了口气:“夫人呀,有何说处,请讲。”
夫人说:“如果常人华盖星犯命,那是运气不好,如今夫君身为君上,已是星宿,命带华盖出帝王,此梦主能臣来投,世间贤能稍纵即逝,不能为我所用,他日必是大害,所以这几日,您多上心。”
“果如爱妃所言,我无忧矣,但愿天随人愿。”
转眼进了八月初,距离八月十六花好月圆之日不足半月,周桢愈加癫狂起来,天天喊着杀了马儿吃肉,马家二老心怀忐忑,生怕女儿过门后身遭不测,无奈周家早已下了聘礼,换了庚帖,硕亲王即便没了,姑娘也得抱着牌位过门守寡。
这时比马家二老更捉急的是磬王夫妇,堂堂磬国亲王,疯疯癫癫成何体统,平时关在内宅也就罢了,真正到了婚礼那天,还不知闹出多大的笑话呢。
一筹莫展之际,姬梅染突然想到了管家栾雄,这老狐狸沉浸后宫几十年,论阳谋没有多少,论阴谋那是信手拈来。
果然,栾雄了解了磬王的忧虑,脸上露出诡异的笑容,“王妃呐,如果可巧明天马南雁小姐忧虑过度,香消玉殒了呢?如果明天硕亲王的爱宠修成正果了呢?他愿不愿意和寒酥成婚?”
磬王暗自倒吸了一口凉气,都说小人难养,原来周家最大的小人就在自己身边,但是,二弟这件事,还真的听他的安排。
“管家,马家小姐死的太突兀,会不会让外人生疑,毕竟身兼学正,二弟得为众学子做个榜样。”磬王觉得的管家的计谋过于阴损,心中很是迟疑。
“可以给马家五十亩良田,让他们秘不丧,悄悄埋了,而后婚礼照常进行,女婿还是女婿,丈人还是丈人。”
管家越是胸有成竹,磬王心中越是惊涛骇浪,但是为了国家的脸面,伤害一条性命也值了。
“可是二弟那边还是差了一把火呀,那只狐狸真能成精······?”
“殿下放心,这把火就由奴才来烧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