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卿拿起筷子正想夹一口吃,却被阎秋风拦下:“你要是不想出什么事的话你就尽管吃吧,我可救不了你。”
何卿疑惑,夹了几道菜凑近问了问,说:“谁看上你了吧?想对你欲行不轨?”
“什么啊,这放的是什么药你明说行吗?”阎秋风看着何卿在意味深长地微笑着。
“不过就是路边的一种草,本身没什么毒性,不过加热后产生了一种药性会让人欲火焚身,说白了就是一种春药。”何卿夹着菜准备喂给阎秋风。
阎秋风厌恶地打落了何卿的筷子,“这什么玩意儿敢这么坑我?要是被我抓到我非灭了它不可。”阎秋风气的脸都红了。
“这菜不是那老头准备的吗?你去问问他不就行了?就可惜了你这臭皮囊竟然还能诱惑老头。”何卿忍俊不禁。
你要是出了馊主意我让你去尝尝那老头的滋味。”阎秋风气得瞪着何卿,这眼睛瞪得大,恼羞成怒正要攻击。
“要不你这样,附耳过来……”阎秋风屁股刚离开凳子又被何卿按了回去,在阎秋风的耳边说了什么。
“这办法可行吗?”阎秋风对何卿保持一定的不信任,毕竟何卿是夕羌的随身大夫,自己对何卿还是比较陌生。
“就这么做,保证能钓到鱼。”何卿的脑子不知道在想什么。
阎秋风收了饭菜,偷偷地返回了自己的房间,又把饭菜铺展在桌上,自己却躺回了床上装睡。
不一会儿,一人来到了阎秋风的门口,敲了敲门小声呼唤:“小公子在吗?这饭菜还合胃口吗?”
阎秋风听到门口的声音,不禁泛起一阵恶心,硬生生憋了回去,回应到:“好难受啊,救我。”说完还伴随着几声呻吟,这中了春药的样子装得有模有样,十足的戏精。
门口的肚哥听到阎秋风的声音,喜上眉梢地开了门,蹑手蹑脚地踏过门槛,关门前还偷偷地在门缝里观察着门外的动静,确定外面没人,才确认安全,还把房门上了锁。
他那满脸横肉带着猥琐的笑声向阎秋风越走越近,不用多想就知道他要干什么。
“小家伙,长得那么好看,是在等哥哥来找你是吧?别着急,这回哥哥就来找你了,房间里就我们俩,让哥哥好好宠爱宠爱你。在茶肆就看上你了,你这么帅气哥哥怎么舍得放过,小家伙,哥哥来了。”
阎秋风实在装不下去,转身用脚踩在杜哥的将军肚上抵住了他前进的身体。
“哥哥哥哥的叫着,还长得那么丑,你中午吃饭是吃了一只鸽子吗说个没完。”
“你不是中了春药了吗?怎么一点事都没有?”杜哥震惊地看着阎秋风。
“这点雕虫小技敢糊弄谁啊,你把本王当成什么人了?不给你个教训就不知道天高地厚,死前让你看清楚本王是谁,万魔听令,魂天行晦。”
只听阎秋风手布阵,口念咒,明亮的房屋瞬间变得死气沉沉,暗无天日。房间瞬间刮起阵阵阴风,木制的地板噼啪作响,瞬间变成污浊的沼泽,从沼泽中伸出了千万只鬼手不断挥动着,好像在索取着什么。整个房间传着百鬼的哀嚎,好像幽冥的招魂曲。杜哥的脚也被那些鬼手紧紧抓住不得动弹,鬼手中爬出一只只马6钻进了肚哥的指缝中,血管里,再聚集于他的肚子中。他惊恐万分,挣扎着想要逃离,现阎秋风头顶出现了蓝黑色的长长的鬼角。
“别杀我,别杀我。”他双手扑腾着,向着眼前的人求饶。
阎秋风像开枪一样双指指着肚哥的将军肚,脸上露出鄙夷的笑容,只听到一声:“破。”
杜哥的肚子就像装了炸弹一样炸裂开来,四肢和身体因为肚子炸裂的冲劲生生撕裂,四处飞溅,拍在房间的四面八方,肚哥当场毙命,死无全尸。
不过一会儿,那满地的鬼手把肚哥的尸体拉下沼泽,无影无踪,房间也恢复了原状,就好像那恐怖场景从来没有生过一样,不过阎秋风的鬼角却还没消失。
夕羌破门而入,震惊地看着眼前的人,阎秋风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戴上了帽子遮挡着他那鬼角背过身去。
“你没事吧?”夕羌打量着阎秋风,虽然只是一瞬间,被帽子遮盖住的鬼角还是那么熟悉,像是在警告着夕羌:他不是窑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