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你没事吧弟弟?」淘气看着叶天羚怒目瞪着她。
看来是旧病突。
「祭司大人旧病犯了,快带大人下去休息。」
「是!」
小男孩扶起叶天羚,让手下带了出去。
「不给你一些教训你还真是不识好歹。带到水牢去。」小男孩吩咐道。
一阵刑罚过后,晕了一次又一次,凉水也泼了一次又一次。
窑祁终于撑不住了。
「住手,我答应。」窑祁睁了睁眼,血液几乎把眼睛都给糊住了。
那小男孩放下茶杯,抬起窑祁的下巴看了眼。嘲笑地甩掉。「没想到,当初的大祭司竟能沦落至此,真令世人耻笑。」
「我知道你们就是想把对夕羌月的气撒到我身上,不过那都是过去式了,你们还以为虐待我还能让他心疼吗?真是可笑。」窑祁无奈。
「那我可管不了那么多,既然你答应了,那就放了你吧。」小男孩背对着窑祁,手一挥,锁链立刻松开,窑祁因为体力不支,跪倒在地。
「谢大人。」窑祁刚张嘴,小男孩立刻甩了一颗药丸到窑祁的嘴里。窑祁吞下。
「记得,言而有信。事情解决了,毒药便是解药。」小男孩甩了甩裤子,离开了地牢。
没想到这药还挺神奇,回头一定要问问曲游春他这段虐缘。
小男孩前脚刚走,只见一男子瞬移进了地牢,打晕了看守,抱着窑祁消失了。
窑祁在华丽的房间里醒来。
刚坐起,手腕就被何卿压住号脉。
「都是皮外伤,喝点调养身体的药,休养几天就好。」号完脉,何卿把手腕塞进被子里。
站在门外的夕羌月听到,离去了。
曲游春进来看窑祁,担心地问:「你感觉怎么样?叶天羚有没有伤害你?」
「刚好找你有事。」示意他坐下。
「?」曲游春疑问。
「你跟我讲讲你和叶天羚的故事吧。」窑祁随手抓起床头的瓜子吃了起来。
曲游春虽然勉为其难,但看窑祁好奇的眼神,还是开了口。
「现为二阶祭司的叶天羚六岁那年,他的父亲带回了一个与他年龄相仿的小男孩,也就是我,作为他的守护者。叶天羚自幼体弱多病,患有哮喘,因此他被小心翼翼地保护着,很少有机会外出,大部分时间都在家中学习。尽管如此,每当我在他身边时,他总是笑得格外灿烂,而我也乐于陪伴他,尽管有时会被他小小的恶作剧所困扰。我们之间建立了一种微妙而深厚的友谊,但我们都羞于表达自己的情感。
随着叶天羚的成年,命运似乎开了一个玩笑,我被安排到了大人的身边,而他则留在了原地。这突如其来的分离,让叶天羚对大人的态度生了转变,他开始对大人产生了怨恨。而我,因为与大人的关系密切,也受到了他的误解和疏远。」
曲游春看着窑祁脸上那道伤痕,心中充满了愧疚。
「怎么,难过了?」窑祁问道。
曲游春乖乖地点了点头。
窑祁轻笑,示意何卿出去。
房间里只剩窑祁曲游春二人。
「既然觉得愧疚,那你答应我一件事。」窑祁说完,曲游春眼睛瞬间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