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知道一些事,你能不能告诉我?」窑祁好奇地问。
「你问吧。」何卿说。
「我为什么会在这儿?」窑祁问。
「这是你前世的寝宫。」何卿回答。
「原来如此。」这寝宫感觉更像一个牢笼。
「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何卿说。
「坏的。」窑祁抢答。
「我先跟你说好消息吧。」何卿说,
「你说吧。」原来她选择的权利都没有,窑祁心想。
「你可以在这寝宫做任何事,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何卿说道。
「那坏的呢?」看看坏的能有多坏。
「你暂时还回不去。」何卿说完马上捂住耳朵。
「什么?我凭什么回不去?你最好给我解释清楚。你们到底有什么打算?」窑祁火气瞬间上头。「你不知道我最想要的是自由,这么限制我的自由,简直就是让我生不如死。」我指着何卿的鼻子说道。
「你不说我去找夕羌月那个混蛋说。」窑祁刚想下床却被何卿拦腰抱住。
「他在养伤,你就别去打扰他了。」何卿说完马上捂住自己的嘴。「完了,说漏嘴了。」
「他受伤了?哪里受伤?脸还好吗?」
「你个颜控。」何卿听到窑祁的话,白了她一眼。「你冷静,我慢慢跟你说。」何卿倒了杯茶给窑祁。
「你说。」窑祁接过茶一口闷。
「我听说,那个棺材和你们俩的前世有关。那个叫楚茨的家伙,其实是夕羌月把自己的一魄放在现代的一个钥匙,他的怨气是一个容器,夕羌月把自己一魄与楚茨融合,你看楚茨那么像夕羌月,就是这个原因。他既然用楚茨炸了棺材,那楚茨的任务也就完成了。他的一魄也回到了他身上。魂归之后还需要调理调理,还有一个原因,楚茨身为怨气在世上待久了进化出了毒,夕羌月的一魄压制着楚茨的毒,一旦一魄回归,楚茨的毒也就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有人在棺材上放置了一个结界,那结界和楚茨相对抗,炸裂之后迸出杀伤力极强的气场,他为了保护你,背后都被那股气炸伤。你说你要不要去看看他?我这么诚实,你要怎么报答我?」何卿对窑祁ink,露出了期待的眼神。
「我先走了,回头请你吃串。」窑祁迫不及待地离开房间。
「你就这么敷衍我啊?」何卿假装生气。
窑祁出了房间,现夕羌月早已不见人影,她只好随便找找。
夕羌月刚回到房间,就马上沐浴,刚沐浴没多久就看到窗外有人影贴着窗偷听,「谁?」心中一怒,拉过浴巾,包住下身,把窗外的人拉进了房间。整套动作行云流水,处理得游刃有余,好像这件事生的不止一两次。
窑祁听到声音,正想离开,却被一个强壮有力的手抓进房中,一阵踉跄,背靠在了一个肉垫上,腰被那人紧紧箍住。
窑祁死命挣扎,想把抱着腰的手掰开,但是看到抱着腰的手臂上也有一片烧伤,手上的动作变得温柔了许多。
「别动。」背靠的身体热得像火炉一样,窑祁背后的布料被他身上还没擦干的水弄湿了。
「男女授受不亲,你放开我。」窑祁避过他受伤的手臂,挣扎着。
「我会放开,你别动了。」他看到窑祁没动,还真的松了手。
窑祁马上离开他几步,转身就看到他裸着上半身,身上的遮蔽物仅有一条浴巾。这身材真的绝了,上半身的肌肉标致有型,不多不少。再搭配上这腹肌,延伸到他的公狗腰,再描述下去就该付费了。这身材和他略带湿的脸,窑祁情不自禁地咽了口水,竟然呛到了。
被窑祁紧盯着的他略带羞涩的脸露出了微笑,为了别笑转身背对着她,硬生生憋出四个字:「不知廉耻。」
「别来这套,少见多怪,就你这样的我见多了。」也没见过这么标准的,这句窑祁没说出来,怕他骄傲自满。窑祁擦了擦嘴角流下的口水,硬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