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可能,你怎么会。。。。。。你明明不在场怎么会知道这些事的!”
许惠骤地面如土色,充血的眼睛紧抽着,额前逐渐渗出豆大的汗珠,沿着脸部聚焦到鼻尖上。
她不稳地抓住了身旁的楼梯把手,狂颤的语气完全连贯不起来。
“不可能,你不可能是她。。。。。。”
“许惠。”
赵那宣顶着自己母亲的面孔,两脚裹着一双高跟鞋,磕着台阶优雅地下来了,脚步敲打着地面如同奏起的高鸣声。
啪嗒,啪嗒。
莫名刺耳的声响就悬在许惠上空,一步一步地仿佛踩在了她的心头,疯狂蹂躏着她的理智。
“那天晚上究竟生了什么事,我们心里都很清楚!你女儿到底是不是杀人凶手,从你丑陋的眼神中就已经暴露了你的答案!”
赵那宣故意绷高了音,行走之间犹如大雅的女王跨过俗气的台阶。
华丽的裙摆随风曳起舞,面孔黛着天然的贵重,浑身焕的气质是任何人都无法替代的秀美绝俗。
许惠不禁瞪直了眼。
直到赵那宣收住脚步,许惠怒狰的眼珠子都快被挤出来了。
赵那宣无奈地歪了下头,眼里满上的嘲讽展露无遗。
“都这时候了,你还像只缺水的鳄鱼愤怒地看着我?难道连杀人都敢的你就没有别的能耐了?”
她蓄冷的语气揪着许惠不放。
“你看,距离我死亡已经过去两天了,我现在还能像你曾经照顾我的那十六年里一样,跟你亲切的说说话,你就没有感到惊喜吗!”
赵那宣讽刺地放狠了语气。
许惠张到一半的嘴僵在脸上,眼里灼显着深邃的恐惧,视线搭在了赵夫人这张跟赵那宣只有几分像的脸上。
“杀人的人就要做好准备不是吗?这是连小孩子都该懂的道理。”
赵那宣冷言道,“没有谁能杀了人还能过上好日子,我特别好奇这两天晚上你睡得好吗?你难道能睡得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