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羽行有些贪恋,也没觉得不好意思,大口大口地吸纳着人家的体香,不多会儿,连眼神都变得迷离了。
“噢~,好香啊~,咦?秀兰,你怎么还这么烫啊?是不是还很难受?”昨天的秀兰的状况确实吓人,整个人都烧糊涂了。
其实自己也不是很难受,就是紧张,还全都是因为家主抱自己的缘故,但自己怎么好意思开口说嘛,开不了口啊,太羞,太羞人了,羞死啦。
“那让我再帮你,好不好?嗯?”安羽行有点忘情了,将怀里人儿紧了紧,不用怀疑,此刻就是安羽行在故意挑逗人家,你抱那么紧,人家一姑娘,不紧张不发热才怪。
秀兰羞得说不出话,被那人抱着,一动也不敢动,僵着,害羞地埋了埋头,不过心里有着点点期待。
“秀兰,谢谢你”寻着呼吸的热气,安羽行歪着头,轻轻地吻上,好一会,才忘情地唤了一声对方的名字“秀兰~”,额头抵着额头,呵。
“嗯,家主~”秀兰也试着轻轻回应一声。
安羽行坐起身,闭着眼,深吸一口兰香,淡淡的香气,沁人心脾,令人心旷神怡,这种神奇的体质还真是特别,随即再次附上了那片柔软。
如果说昨天是在秀兰不清楚的状态下发生的,但是现在她们都是清醒的,她们彼此都很享受这一刻,在安羽行的带领下,两人全身心投入。
安羽行的感觉又回来了!
年轻真好!
可就是苦了西屋的秀禾。
姐姐洗完澡也没到她那边睡,她听着脚步声知道姐姐是去那人房间了,后面发生的事她也隐隐都听到一些动静。
虽然隔了一个堂屋,但两个房间都没有门的,又都是木板墙,根本不隔音,开始两人还很小声,悉悉索索的,后来是越折腾声音越大,特别是姐姐,还发出那种似痛苦又似愉悦的颤音,一阵小声,一阵大声,真是羞死人了!
秀禾赶紧用衣服蒙住脑袋,可还能听见!干嘛叫那么大声!
啊!再用力蒙住脑袋,讨厌死了!姐姐被那人吃干抹净了!
啊?难道以后天天都要听这?还要不要人睡觉了?
啊!崩溃!
转身听到一旁的秀宁叭叭着小嘴“嗯,好吃~,叭叭,嗯~,好香,好甜~”,估计正梦见吃糖,说梦话呢。
秀禾把头蒙得更紧:三丫头,你这只猪!
打铁的买卖
大秦国,无论男女老少都要束发,虽没有统一的样式,但大体不同年龄段有着不同的发饰,坤泽多束髻,比如像秀兰秀禾这种年龄段的妙龄女子,基本是梳着堕马髻,髻侧在一边,能增加女儿的妩媚之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