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莞舟”的日子越发艰难,也越发恨她。
女帝赐死“江莞舟”那天,她疯了似地跑去冷宫,然而还是晚了一步。她痴痴地抱着“江莞舟”的身子,终于明白了自己真正的心意。
原来,她从始至终,都恋慕着“江莞舟”。
后来,史书记载,“帝赐江氏毒酒,当日尹嫔突发邪病。尹藏匕首于袖中,欲刺帝,不成,遂自刎。”
。。。
大梦方醒。江莞舟睁开眼,看到了赤身裸体跪在自己床边的尹漾。鬼使神差的,她坐起身,食指勾起尹漾的下巴,问道,
“你,喜欢我?”
“怎么可能?江莞舟你好生自作多情!”仿佛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尹漾飞快地否认道,然而她眼神却四处飘忽,脸上还浮出一丝可疑的红晕。
江莞舟微微呼了口气,心里的愧疚不安消失殆尽。也是,尹漾分明就一直是自己的死对头,又怎么可能喜欢她?
她怕是魔怔了,才会做那般荒诞的梦。江莞舟刻意忽略了心底有一闪而过的失落。
“小母狗怎么跟主人说话呢,就这么渴望主人罚你吗,嗯?”江莞舟单手抚上尹漾白嫩的后颈腺体,一轻一重地按压着。
“嗯~”oga腺体被调戏,比下边小屄被插还要难以抗拒。尹漾瞬间酥了半边身子,甜腻的草莓味信息素争先恐后地溢出。
“叫主人,要是叫得我来兴致了,就喂饱小母狗。”江莞舟捏住尹漾胸前小樱桃,同时轻轻咬着那处腺体,每咬一下,都能感受到尹漾的兴奋颤栗。
“呜呜主主”尹漾虽已意乱情迷,可骨子里的骄傲还是让她没法说出那两个字。
“快叫。”江莞舟伸出脚尖,抵在了尹漾的骚屄处,然后脚趾磨蹭着小豆豆。
“嘤~主人!”仿佛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屄处传来的刺激让尹漾彻底沦陷,脱口而出叫着。
“大点声,再叫。”
“主人~主人~~主~人~~”叫了法似乎和萧泊伊如出一辙。
要是这俩祖宗在一块,那她今日带的药膏,还够吗?
果不其然,当她走进竹林中庭,赫然看到跪坐在地上抚琴,一席白衣似月的萧泊伊,还有躺在贵妃椅上的萧幻竹。
萧泊伊低垂着头,看不清神色,所幸太后看起来并不十分生气,江莞舟这样安慰自己。
“太后娘娘,唤儿媳前来有何吩咐?”江莞舟不怕死地提醒着萧幻竹她们之间的身份关系,妄图躲过一劫。
可姜还是老的辣。“呵呵呵,原来贵妃还知道,哀家是你母后?”
江莞舟不敢接话。
“哀家也不为难你,这样,你与哀家做个游戏,若是你赢了,哀家便放过你。”萧幻竹把玩着手上的白布,神情戏谑,语气中却是不容反驳的霸道。
“只要母后开心,儿媳怎样都行。”事已至此,江莞舟只能卖乖。可一旁的萧泊伊听见这话,忽然抬头给了江莞舟一记凉飕飕的眼刀。
“过来,自己蒙上眼。”萧幻竹冲江莞舟晃了晃手上的白布,同时给萧泊伊递了个眼色。
看着江莞舟忙不迭跪在姑母身前,乖乖蒙上眼的样子,萧泊伊脸色又黑了一分。被自己。。。那样时,江莞舟她百般不愿,可对着姑母,她就这般上赶着挨、挨。。。
许是自己弄得不够令她记忆深刻。
“现在,你猜一猜,面前这的两张鲍鱼,谁是哀家,谁是皇后。”话音刚落,江莞舟的头就被猛地一按,唇贴在了另一张冰冰凉凉的唇上。
干涩、清爽,微微有淫水渗出,却极为味美。江莞舟下意识伸出舌尖,正要好好品尝这份鲍鱼,头却被揪住,生生与那人间美味分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