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她能勾引到皇后……
回到栖梧宫,江莞舟哄着江莞烟睡下。看着床上人儿恬静美好的睡颜,江莞舟俯身在她脸颊落下一吻,内心暗道:烟儿,对不起。为了江家,姐姐别无他法。
江莞舟再次来到凤鸾宫。
“臣妾有一法,可解皇后娘娘信息素之难。”江莞舟声音温柔,又带着几分魅惑。
“多谢贵妃,本宫不需要。”萧泊伊并不买账,淡然回绝。
“臣妾明白娘娘与世无争,但娘娘身处皇后之位,系着家族荣耀。若信息素之困不解,中宫无子,娘娘地位不保,家族将衰呀。”江莞舟言辞恳切,目光真诚。
萧泊伊沉默片刻,看向江莞舟,疑惑道,“为何要帮我?”
江莞舟眼波流转,眉目含情,眼神专注地看着萧泊伊,唇瓣轻启,“因为,我喜欢阿萧呀~”
萧泊伊一愣,脸色仍旧冰冷,可耳尖似乎有些微红。江莞舟倾身上前,在她耳畔吐息,“今晚,来我寝宫,我教娘娘学会发情,可好?”
说完,江莞舟想起了自家宫中那磨人的小妖精,又加了句“娘娘记得悄悄地来,不要声张。”
萧泊伊躲开那撩人的热气,声线有些不稳,“本宫说了,不需要,贵妃请回。”说完,也不理江莞舟,独自起身回了内殿。
躲在内殿,萧泊伊茫然地抚摸自己的脸颊,为什么,会这么烫?幸好没让那江莞舟看了去。
下午,玄武门外。
群臣与众妃换上朝服,肃立等待着女帝。江莞舟站在前方,一眼就看见了左边翩翩而立的女相,许孤晴。
许孤晴从前是女帝的伴读,自小与她一同长大,感情深厚。但许孤晴的性格却不像女帝那样阴郁,反而温润有礼,如切如磋,如琢如磨。凭借才华在先帝时就已经官至右相,是女帝的左膀右臂。
若能将她策反,女帝必然会痛不欲生,江家也能彻底稳住。
江莞舟正思索着,女帝的御驾就已到了宫门前。众人齐齐叩拜,山呼万岁。女帝一下轿,就与她带着寒意的目光对上,随即挑了挑眉。江莞舟忙按耐住心中的仇恨,低下头,避开那令人作呕的视线。
然而,在最后典礼结束时,女帝身旁的小太监满脸谄媚,来向她道喜,“恭喜娘娘,贺喜娘娘,陛下今夜召您侍寝!”
此话一出,江莞舟面上不显,内心却嫌恶至极。尹漾柳眉倒竖,满脸怒容。江莞烟死死绞住手中的帕子,似要将其撕碎。就连萧泊伊也蹙了蹙眉。
按祖制,女帝回宫法似乎和萧泊伊如出一辙。
要是这俩祖宗在一块,那她今日带的药膏,还够吗?
果不其然,当她走进竹林中庭,赫然看到跪坐在地上抚琴,一席白衣似月的萧泊伊,还有躺在贵妃椅上的萧幻竹。
萧泊伊低垂着头,看不清神色,所幸太后看起来并不十分生气,江莞舟这样安慰自己。
“太后娘娘,唤儿媳前来有何吩咐?”江莞舟不怕死地提醒着萧幻竹她们之间的身份关系,妄图躲过一劫。
可姜还是老的辣。“呵呵呵,原来贵妃还知道,哀家是你母后?”
江莞舟不敢接话。
“哀家也不为难你,这样,你与哀家做个游戏,若是你赢了,哀家便放过你。”萧幻竹把玩着手上的白布,神情戏谑,语气中却是不容反驳的霸道。
“只要母后开心,儿媳怎样都行。”事已至此,江莞舟只能卖乖。可一旁的萧泊伊听见这话,忽然抬头给了江莞舟一记凉飕飕的眼刀。
“过来,自己蒙上眼。”萧幻竹冲江莞舟晃了晃手上的白布,同时给萧泊伊递了个眼色。
看着江莞舟忙不迭跪在姑母身前,乖乖蒙上眼的样子,萧泊伊脸色又黑了一分。被自己。。。那样时,江莞舟她百般不愿,可对着姑母,她就这般上赶着挨、挨。。。
许是自己弄得不够令她记忆深刻。
“现在,你猜一猜,面前这的两张鲍鱼,谁是哀家,谁是皇后。”话音刚落,江莞舟的头就被猛地一按,唇贴在了另一张冰冰凉凉的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