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誉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样,吃惊的望着慕容复,不知道他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
慕容复见没人动作,心中的情绪无处发泄,想到自己的担惊受怕,反而更加激荡,伸手指出十几个人,违者军法处置。
被指的几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终无奈的站了出来,来到段誉身边,伸手去撕他的衣服,并且抚慰着自己肮脏的欲-望,想要来一场盛宴。
段誉被十几个人包围,身上全是不知道谁的手,激烈的挣扎着,随着衣服的剥离,开始不断哭求,求众人放了他,求慕容复,可是却根本得不到回应。
得到的只是被撕裂的痛苦,段誉在被进入的那一刻,感觉自己胸腔中的东西停止了跳动,碎成了一片片,再也找不回来了。
而流着鲜血的花蕊如同被烙铁来回熨烫一般,段誉发出一声绝望的嘶鸣,如同野兽的悲鸣,但也只有一声而已,因为他的嘴里已经被兴奋起来的人填满了。
慕容复被他的一声嘶鸣叫回了些神智,那些曾将的画面突然涌上脑海,段誉充满爱意的、娇羞的、诚挚的各种神情不断在自己眼前浮现,最后定格在他那句“碧落黄泉,终身不离”,眼眸中的情意,是那样坚定深沉。
再看到眼前不堪入目的一切,心中有些恼恨,刚想阻止,却见到那些军士已经栽倒在地,各个死不瞑目。
虚竹将身上的袈裟盖在段誉身上,定定的看了慕容复一眼,想要说什么,却终究没有说,只是抱起如同木偶一样的段誉越走越远。
慕容复知道自己是不喜欢段誉的,可是刚刚涌上心头的种种却让他不想让段誉就这么离开,想要张口,却发现自己根本无话可说,于是就这样看着童姥与虚竹的背影越走越远,终于消失不见。
慕容复躺在床上,倾听着下属的禀告,已经七天过去了,萧峰仍旧不见踪影,慕容复已经失去了再等下去的耐心,他觉的如果在这么下去,自己一定会疯掉,而大宋皇帝的金牌三天一枚,自己真的不能再迟疑了。
看着空空荡荡的大帐,没有了萧峰,也没有了段誉,甚至连童姥都走了,只剩下自己,他们都离自己而去,想到这里,慕容复眼中闪过一丝疯狂,萧峰,我就看你能不能逃出我的手掌心。
第二日,慕容复带着坐着轿撵出发了,虽然只是那样坐着,但却让下面的人安心不已,因为这是他们的战神,从不曾输过的战神,而这次一定也是一样,他们只会走上胜利,胜利之后的财富已经迷失了他们的心智,让他们只想杀戮,不断猎取。
慕容复也没有让他们失望,三日之内连下大辽数座城池,并且攻下城池后,放任手下烧杀掠夺,并且放出话来,说大辽夺走了自己的妻子,只要一日不将自己的妻子还回来,自己就一日不退军。
大辽的军队大部分全都去攻打了大宋,只剩些老弱病残与未经历过生死的军士,哪里是慕容复的对手,而慕容复对攻下城池的做法,更让人胆寒,所以,一时,大辽人人自危。
耶律洪基来到边关,站在两军阵前,看着倚靠在轿撵上的慕容复,很多事想不明白,自己也想过要提防慕容复,所以确认他的大军离开才放心实施了商议好的计策,却没想到还会这样,这让耶律洪基更加忌惮慕容复。
“你不是应该在勤王的路上吗?”耶律洪基问道。
“是,可是比起那些来,妻子跑了更让我揪心。”慕容复看着他,懒懒的说道。
“这,我根本不知道他在哪里。”
“我也不知道,但我相信他会出现的”“他一日不出现,我就一日退军。”慕容复淡淡的说道,仿佛一切都是应该的一般。
耶律洪基见他如此坚决,也冷下了声音,道:“欺人太甚,你当我大辽无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