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脚踩下!
爆裂开来的心脏掺杂着破裂的胸骨,溅向二驴体内的四周。
心脏的破裂加上骨渣二次在体内飞溅,二驴承受到深及灵魂的痛苦,嘴巴在那一刻张到最大,眼眸铜铃般大小,快要脱离眼眶的束缚凸出来了。
抬起那沾满血浆和残碎内脏的鞋子,脚下的二驴已经没有了声息,手指无力的搭在地上,只剩那血液还在流动着,慢慢摊开成血泊。
从脚下尸体的手上,外加背部抽出了十把剔骨刀。
刀身雪亮,刀刃锋利。
看向正门口,已经来人了。
为的凶恶壮汉还未开口,一柄飞刀就直奔脑门,慌忙地抬起砍刀挡下,才不至于命丧黄泉。
刀身传来的巨力,让手部一阵酸麻,带动着手臂都有了微小的震颤幅度。
曾!
刀刃破空的声音传来,为恶汉连忙往一边躲去,不过他身后的那两位就没那么好运了。
前面的大哥莫名的一个懒驴打滚,让他们摸不清头脑,等到飞刀临,已经来不及了。
七柄飞刀入体的声音传出,两名身后的匪徒随之倒地。
剔骨刀没过了整个刀身,只余下刀把在体外。
胳膊、胸膛、大腿,多处均有。
那早先翻身进屋的匪徒老大,看到身后这样的情形,怒气冲天。握住刀就要砍了这个“鲜货”。
可还未起,就有刀刃加身。
原来在姜若出飞刀后,就持着砍刀上前了,刀刃挥落,直冲地上老大的头颅。
硌之!
骨头被刀刃切断的声音响起。
那名匪徒的老大到死也没起来,硕大的头颅滚落在地,泼洒出一路的鲜血。
这时,身旁有动静传来。
眼光余角扫视到,是其中一位身中飞刀而不死的匪徒,正要挥刀取他的项上人头。
转身都没有,姜若抬起左脚,一个左踹,就将来人踹到了屋尽头的墙上。
那插在胸腔下部的剔骨刀,经由此踹,已经尽数没入了匪徒的身体内。
从后背穿出的刀尖,带着血插在了木墙之上,将匪徒彻底钉死在墙上。
姜若提刀走出正门口,来到了院内。
那另外的一名匪徒,在之前的飞刀袭击中已经死亡了,此时身下已经流出了一滩血泊。
见到匪徒已死,姜若站在了匪徒的身侧,右手持刀,一刀枭!
那碗口大的断口处,血液如同拧开的水龙头,不断的往外冒着鲜血。
提着尸走进屋内,随意地丢下,将卡在墙上或已残破不堪的匪徒尸体统统归拢到一起。
眼眸盯着那案板上孩童的尸体,久久的沉默。
心中的火,却越烧越大。
最终,他将孩童的尸体安放到一边,从那堆积的匪徒尸中拉出了一具,摆在了案板上。
拔下了插在墙壁上的杀猪刀,站在了案板前,手部攥紧,凌空挥下。
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