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默庭这铁打的身体,很少生病,除非累的扛不住才烧。通常是在季节转换时,比如春天或秋天,他可从来没有在冬天过烧。
为了验证魔法,谭默庭不仅没有故意糟蹋身体,还做好保暖,吃好喝好。
现在烧了,他正常吃药。
他梦话就是对心理学教授说的,他不后悔,永远都不会后悔。
换命之说,迷信又荒唐,谁信谁脑残。李金堂是这么认为的,他没想到谭默庭会信,还做了仪式。
当他知道谭默庭是想通过这种古老的西方魔法把寿命过给他妻子时,李金堂能理解他为什么这么做。
他的妻子值得啊!
李金堂告诉谭默庭,不要把这个当着,因为曾几何时,他也想让眼睛康复,想让儿子不再沾染毒品,他也相信过一次魔法,可惜没用。
总之,李金堂劝谭默庭别抱太大希望,就不会失望。
谭默庭昏睡之际,梦到了心理学金教授,也梦到了李金堂,还梦到了沈七七哭着说“你会后悔的”,谭默庭坚定地道,“我不后悔,我永远都不会后悔……”
事实证明,谭默庭如愿了,他果然烧了三天。
第二天上午,沈七七联系了家庭医生,医生给他输了非青霉素类退烧药,他就退烧两小时,下午又烧起来了。直到,第三天晚上才退烧。
谭默庭除了烧也没什么其他症状,嗓子也不疼,咳嗽症状也不明显。
纵使如此,也把家里人担心坏了,还好,在第三天晚上退烧了。
沈七七看着冲着她笑的谭默庭,她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最终选择了笑。
“你不知道你多吓人,连续高烧三天,珍姐都快把我杀了!”这几天,公司里有许多大事需要谭默庭定夺。
损失点钱倒是小事,投资副总珍姐还以为谭默庭得了什么重病,她也两天没睡好。
“还好你全身体检结果显实,只是不明原因的烧,还好你现在退烧了。”沈七七轻轻拍着胸口。
她可不是责怪谭默庭,想到她以前生病住院,谭默庭一定也时刻挂念着她。
“咱们以后都不要生病了好不好,好像最近几个月都没有太平过,你先是不小心骨折,现在又连续三天高烧,简直要吓死人。”
“有钱人也怕生病,你看你生病了,多少人提心吊胆。”
谭默庭看着沈七七,也不说话,只是含情脉脉地看着她,嘴角还噙着笑。
“你为什么这么看着我,感动的吗?”
这两天,沈七七可谓衣不解带地照顾谭默庭,“衣不解带”夸张了,但她的确没有睡好,也没有去上班,就在家里守着他了。
谭默庭把人捞进怀里,亲了亲。
“对不起,让你担心了,但现在凌晨了,可不可以先睡觉。”他把头埋在沈七七的胸前,闷闷地笑着。
“真不知道你在高兴什么。”
沈七七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推倒在被子里了,“高兴我能做我想做的事了。”
谭默庭永远不会告诉她,他做的荒唐事。
可在他心里,这件荒唐的事成了,他按时吃药,乖乖输液,加油吃饭,还是实打实地烧了三天,这就代表成功了。
沈七七双手抵住他的胸膛,坚决抗议:“不可以,你刚好点,难道想猝……难道想再烧起来吗?”
沈七七硬生生地把“猝死”两个字憋回去,换了个拒绝的理由。
谭默庭指尖在她唇边摩挲,“我躺了三天,现在需要运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