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烦不烦?能不能让我安静会?”南归受不了了。
闻予安静下来,轻轻关了房门。
、春风得意
到是没有被打击到,满心的喜悦盖过了一切,这不仅仅是自己要当爸爸了,也说明二人有了新的转机。
南归第二天又去了医院约了次日的手术,当晚回来告诉闻予自己要出差几天,闻予问她去哪,南归一脸不耐烦的推门就走,闻予知道她现在火气大,正常的,可是又担心她现在双身还要出差,三个月前还不是很稳,要小心点的,他想跟着去,但是知道这会惹恼她。
可是上午还在开会的闻予就收到了医院的电话,那天他跟着南归将她送到学校后,就去而复返回了医院,找到给她检查的医生了解了她的身体状况,幸好留了电话,打点了一番希望有什么情况要及时告诉他。
谁知道这才两天就收到医生的电话,而且不是什么好事,闻予听到电话里说了什么,蹭的站了起来,不顾在坐的各部门高层诧异的目光,二话不说急匆匆出了门,一时走的急,腿上的不适都顾不得了。
南归在门外等着,过了好久还没等到人叫她准备,倒是看到了气喘吁吁的闻予从走廊一头疾步走来。
“你要做什么?!”闻予激动的质问。
“你不是知道了么。”南归自然不可能天真的以为这是凑巧在妇产科门口相遇,也不知道他怎么知道的。
“我不同意!”
“不需要你同意。”
闻予看着已经下定主意的人,又想到了之前她对待跟陆丞西孩子珍视的态度,心里泛酸,一个被她视若珍宝一个被她厌恶至此,恨不得立马除去。
原来之前所谓的心痛难忍都是小儿科,如今的疼痛是语言形容不出来的,疼的他浑身止不住地颤抖。
“同样是你的孩子,就因为它的父亲,就要被这样区别对待么?”闻予眼眶通红,双拳攥的紧紧的垂于两侧。
南归又何曾想这样?
看她无动于衷,闻予闭了闭眼,强忍着身体的疼痛。
“爷爷知道你要这样对他的重孙么?”不愧是闻予,打蛇打七寸,他也知道自己卑鄙,可是没办法了。
一句话果然让南归刚才还坚不可摧的意志瞬间土崩瓦解。
在这之后,闻予就非常不放心,生怕她反悔,恨不得二十四小时跟在她身边,整个人变得焦虑不堪,经常拿没有发生的事跟南归说,希望唤起她美好的回忆,对他和孩子能有一丝温情。
说她十八岁那年趁着自己睡着,亲了自己,偷了自己初吻;说她小时候就不太聪明他手把手的辅导她将她送上大学后还要给她当私人老师;说有人给自己表白还被她赶走,吃醋的不理他;说她的一手好字都是自己手把手陪着她练出来的;说全大院都知道他们两个青梅竹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