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該。」
想用這種下作手段對付她,就別怪她下手狠。今晚要是沒有這瓶防狼噴霧,她用頂門棍不知道能不能對付仨。放跑一個正好,不然我怎麼進行下一步。
「救命啊、來人、」
大半夜的她撤開嗓子喊,第一個跑來的是距離最近的劉老三。劉老三跟她大哥是好哥們,她大哥拜託他幫忙照應。所以聽到她喊,非常迅的穿了衣裳直奔這邊。
「出啥事兒了?」
「有人偷東西。」
「在哪兒呢?」
「地上。還跑了一個。」
劉老三拿著手電,看到地上那仨,一時間懵逼無比。偷東西,跑她一個單身女人這邊偷。而且,這咋倆人全躺在地上。不用他開口問,洛蘭直接解釋,一推二六五。
「我睡不著去河邊,回來就看到門開著,一個人喊著快跑自己先跑了,這倆,我只聽見好大一聲響,好像在撞到了一起,倒在了地上。哎呀,最主要是我積攢的八十多塊錢全沒了。」
很快他媳婦和大兒子也趕來,他已經查看了那倆,讓兒子去喊支書過來。「人都有氣,但不知道為啥不醒。」
兩兄弟中了防狼噴霧,疼痛中陷入昏迷,等再次有意識。一個個疼的齜牙咧嘴暴跳如雷,可一睜眼看到一圈的人,頓時傻了眼。
老二中的噴霧最多,此時眼睛已經花的看不清東西。「水,給我水,我眼睛疼。」
也不管到底情況如何,支書讓人給他打來了水。倆兄弟全部清洗眼睛,等終於好一些了,面對的則是公審。
「大半夜的為什麼跑這兒來?你們兄弟暴力破門,洛蘭丟了八十六塊四毛一的現金。你們同夥是你們三弟吧,他跑哪兒了,讓他把錢給我交出來。」
「什麼錢?」
許家兩兄弟懵逼了,老二的眼睛到現在不那麼火辣辣的疼了,可依舊瞧不清東西。結果沒等他問洛蘭到底拿什麼噴的,就聽到支書讓他們歸還洛蘭丟失的錢。
「我們不是來偷錢的。」老二著急的嚷嚷,眼睛看不清也不知道哪個是洛蘭。伸出的手到處亂指一氣。「是洛蘭,是洛蘭她拿什麼東西噴我們。我的眼睛啊,我的眼睛看不著了。」
「胡說八道。」支書開口訓斥:「洛蘭壓根不在家,她一個單身女人,能有什麼東西把你們倆大男人一下子全弄昏迷?你們給我老實交代,你們來這裡不是偷錢,那到底來幹啥來的?」
「我們是想、」
「閉嘴。」
老大打斷老二的話,生怕他情急之下將實情說出來。偷東西只不過是盜竊,可要是不為財那只能是為了女人。哥仨打女人的主意要用強,嚴重的可能要命。真的挨花生米那種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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