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温脑袋里一直都是戒指的事情,但想着不可能,盛闻不过对自己不过是有些新鲜感,娶谁还是拎的清楚的,现在盛家又刚出了事。
果然越怕什么越是来什么,晚上余温刚要睡觉,盛闻就来了。
余温放他进来,他的手里多了几个盒子,随手扔在茶几上,跟丢垃圾一样,“上次说给你的古董。”
幸亏不是钻戒,她松了口气。
盛闻难得的穿的有些随意,西装的外套没穿,领带也没有,领口解着两个扣子,露出锁骨来,乌黑的头发有点乱,身上带着烟味。
“谢谢。”余温身上穿着睡衣,还是随便披了一个外套,“你父亲的事情我看见新闻了,没什么事吧?”
“二十多年才被拍到一张照片,也是不容易。”他嗤笑一声,眼中带着寒意,“我爸那么好的保密工作,也不知道谁这么有本事,能拍到照片,等我找出来,一定会感激他。”
余温没由来的感觉心底发寒。
盛闻一步步的走过来,伸手掐着她的下巴,让她直视着自己的眼睛,“绮妮跟我爸的事情,世上只有五个人知道,你说谁透露的,而且你最近跟绮妮走的很近。”
余温是个天生会伪装的人,是跟从小的生活环境有关,她一点也不怕,“所以你干嘛让我知道?弄得我现在被怀疑了。”
盛闻没有说什么,一把抱住了余温,他的下巴抵着余温的头顶,她能感受到他心情又不好了。
“今晚我睡在这里。”他眼中藏着什么,“余温,这是最后一次了,你对我也没有什么吸引力了,跟别的女人一样无趣,今晚表现的好点,以后有点念想。”
余温感觉有点飘飘然,就像是一个无期徒刑的人突然被赦免了,想笑却不敢,压在心底沉甸甸的石头终于移开了,眼底也有了光。
她跟迟书赌对了。
说着拽着她进了卧室里,按着她的肩膀,将她按倒在床上。
他的眼神极亮,像是个黑暗中的野兽,等着将猎物一口咬断脖颈,而等他冰冷的吻落在她的脖颈上的时候,她还是下意识的缩了缩脖子。
分手
似乎是都各有心事,盛闻没怎么尽兴,两个人躺在余温的单人床上,他生的人高马大的,两个人几乎是紧贴着一起的。
盛闻随便从余温的床头柜上拿了本书,插花的书,他随手无聊的翻着。
“刚从我爸那里回来,那个叫绮妮的女人被我爸的保镖差点没打死,我去的时候肋骨已经断了两根,她那个经纪人吓晕过去了。”
他说这话的时候,声音里带着不屑,对方在他的眼中,不过是个蝼蚁一样的东西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