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书懒懒的翻个身,他对朱助理,向来很信任。
…………
余温专门挑的顶层房间,落地窗外,城市灯红酒绿,余温从洗手间里出来,身上湿漉漉的,绵软的拖鞋踩在地毯上,没有任何声音。
盛闻已经先一步洗过澡了,他已经躺在床上睡着了,他侧着身体,头发还是半湿的,冷峻的眉目在睡觉的时候也没舒展开。
余温脱下身上的睡袍,直接钻进了被子里,她试着用身体来让这个男人记住自己,毕竟她什么也拿不出手,这是她最后的资本。
她的额头碰到了他的头发,用硬又扎。
下一秒,盛闻猛地睁开眼睛,眼神中像是淬了冰,“你这么处心积虑弄坏水龙头让我过来,就是为了让我睡你?”
知道真相
余温正趴在他的后背上,一听着话,身体僵直的跟板子一样。
盛闻何等精明,她这才意识到,自己见惯了他收起利爪的样子,竟然以为他是只温顺的猫。
她的心卡在嗓子眼里,许久才淡淡的笑道,“蛋糕还没吃,就是想你陪着我过生日。”
余温不会撒娇,说话的时候只能声音放软,有点怪异,带着卑微的讨好。
他转过头来,她未着寸缕,他翻身的动作很大,凉风吹进被子里,她冷的一哆嗦,浑身的血刹那间都凉透了。
盛闻转过头来,两个人几乎是面对面,他别有深意的看着她,眼中带着鄙夷跟不屑,“你的毛病还是没变,永远都是不择手段。”
他猛地掀开被子,余温狼狈的去扯床单,掩盖住狼狈的自己,她没穿衣服,被他这么直白的看着,灯光又极亮,让她无处遁形,而他却按住床单。
“余温,我不喜欢你了,你什么手段都已经没用了。”他脸色平淡的就像是看着一块肉,没有情欲,“去沙发上睡,我嫌恶心。”
她咬的自己舌尖生疼,眼圈红红的,十分委屈的样子。
他的手落在床头灯的开关上,面无表情。
她爬过去捡起床边柜子上的睡袍,囫囵的披在身上,然后往套房的外面走去。
里面的灯光熄灭,余温脸上的委屈刹那间消失不见,出生在那样的环境里,她是个骨子里狠绝的人,哪怕是面对自己母亲,她都没有心软。
她走到桌子旁,打开蛋糕盒子,拿着勺子吃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