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抬头,懒懒散散的说道,“知道你来了,不敢出面,躲起来了。”
“让他别去打搅余温。”盛闻眼底已经没了半点笑意。
迟书扯了扯嘴角,“您还真为了一个女人,跟兄弟绝交啊。”
骆梨正在剥着橘子瓣上的白丝,听到这个名字,有点慌了。
她经常从成荀之的口中听闻这个余温,没说什么好话,她只是知道这个女人跟了盛闻一段被甩了,今天又遇见了余温的弟弟,就想着收拾他一顿给成荀之出气。
她哪里知道因为一个女人兄弟两个吵架了,知道这个女人对盛闻这么重要,自己绝对不敢招惹啊。
迟书是个天生敏感的人,转头看着她,“你想什么呢?橘子都快被你弄成橘子汁了。”
骆梨赶紧拽了纸巾擦手,发现还有几滴喷溅在迟书胸口的位置上,她刚才这是用了多大的力气撕扯了。
她赶紧拿着卫生纸帮他擦,然后故意贴的很近,迟书也没揭穿她的小把戏。
余温推门进来的时候,正对着门的位置就是迟书,他一手拿着书,一一只手扶着女人的后背,而女人贴在他的身上,极为暧昧。
迟书也冷不丁的看见余温进来,里面灯光很暗,他以为自己看错了,然后眼睁睁的看着余温一步步的走过来,他一时间失语了。
然后余温将他怀里的女人一把扯出去。
体力不错
余温是带着口罩进来的,灯光又暗,盛闻只看见了个侧影,他压根没认出他来,而且也没仔细看。
他只是漫不经心的弹着烟灰,只以为是迟书弄得风流债,但这女人实在是不知死活,敢冲到贵宾房这样闹的,还是第一个,也不用他麻烦,一会保安听到动静,会进来将这个女人给扔出去。
几个大佬正想发火,看着盛闻津津有味的样子,都聪明的也看热闹。
余温第一次看见这个女人,偏甜美的长相,有点像是被娇惯坏了样子,或许是在男人堆里混久了,知道如何去拿捏男人,刚才趴在迟书怀里挑逗的时候,又纯又欲。
她进来的时候手里拎着半桶水,是她去洗手间跟找的。
霎时那张画着精致妆容的脸狼狈不堪,她就站在迟书身前,有些水溅在他的身上,他长长的眼睫毛上被灯光镶嵌了一层光泽,眼底是遮不住的迷茫,他压根不知道余温为什么泼人。
她这是吃醋了?
洗墩布的水带着令人作呕的味道,刚才还喝酒的大佬捏着鼻子,满脸的厌恶,“什么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