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乱之舟》内有换装功能,主要针对玩家,你甚至可以捏脸,将自己的全身数据带入在游戏中,当然,有人骂,有人爱,骂的人是担心隐私,毕竟连瞳膜声波都能完全录入,爱的人则是认为那样就是完全的自己,满足了要求代入感强的玩家。
作为对引导人物一见钟情的池夏,他在游戏初期没有录入,后一年预备好了资产就完完全全沦陷,将游戏账号里打造得像是小窝一样美好温馨。
在黄油里搞纯爱果然是做错了什么吧
所以池夏很是疑惑,到底伊利亚有没有继承他的衣柜。
毕竟看着全都很眼熟呢,特别是这件黑袍子。
从今天看伊利亚换上,他就很想问了,但是男人捂住了他的嘴,将他带进了昏暗的小巷子里,就是刚才,那两个女士走出来的地方。
“脏。”池夏蹙起眉,洁癖发作了,尤其当他看见墙角的黄色污垢,精斑腥水后,他想要离开这里,伊利亚如果非要让他在这里,那他会打他一拳的。
“所以,我才穿了这身袍子,夏。”伊利亚掀开及脚的长黑袍,将一脸嫌弃和不安的恋人拢进来,“难道皎皎不想试试,偷情的感觉吗?”
靠得太近了,气流洒在池夏的脸上,他抬眼看向男人,黑暗中,他看见对方的眼睛闪着光,奇异的,他的手抚摸上了洒落在伊利亚肩上的长发,被诱惑了,他依旧嫌弃要在这个小巷子做亲密的事情,但是周身都被男人的气息包裹,又让他感到心安。
“脏。”这声拒绝没有刚才坚决,尾调软软的,但是池夏的眼里还是冷冷的,就像是夏日的冰冻柠檬茶,想亲,男人的喉结滚动,蓝眸泛起兴奋的光。
“夏不会被外面弄脏的,我保证,所以,我可以先讨要一点预支的奖励吗?”黑暗的小巷,外界的光只透过一点,在他们相拥在袍子外的街角上,池夏迷惑地仰头看着他,像只大难临头仍旧对捕猎者毫无警惕的幼猫。
克制一点,不要吓到他的恋人。
“你好奇怪,伊利亚,明明你知道的,我没有拒绝的权利,为什么还这样问我?”池夏是真的不明白,虽然从被召唤过来起,他看起来就在上位,但是并不是,他的全部都是在男人的掌控下,只要伊利亚想,撕破礼貌文明的外皮,也是很容易的事情啊。
他们的隔阂,始于不平等的权利。
黑暗的小巷里,没有其他人,只有他们两个人,笼罩在同一件黑袍中,亲密,却又隔着遥远的距离,一时间只听得见两人的呼吸声。
良久的沉默后,伊利亚开口。
“可我不想你怕我,夏,对不起。”高大的男人将头搁在池夏的颈部,身高差距只有半个头,但是每每遇到他像是撒娇的举动,池夏都会觉得有些别扭,毕竟好像两年里,多数都是伊利亚在屏幕的另一边听他说话,他没有推开对方,但是也没有对他说没关系。
“所以,你刚刚是想要做什么?”他问沉默的男人,温热的肉体,他极力将自己想要向对方支起的双手拉住,池夏听到了他的呢喃,轻轻的。
“想亲皎皎。”池夏肩上的金色大脑袋动来动去,像头大狮子,他在心里默默想。
“我们不是恋人吗?你为什么不愿意问我愿不愿意,是不是也想要亲亲你?伊利亚,虽然我很惊讶你是个男人,但是我对你的爱和喜欢,依旧存在。”他说着话,手指穿梭在男人的长发中,趁着男人惊讶于池夏先告白,他将头移下去,在黑袍中,无人的小巷里,亲了他的头。
“即使,我们之间仍然,不完全信任对方。”池夏将男人的头用手拉起来,看不清,但是他能感受到对方的注视,昏暗不干净的小巷中,他的手指已经摸到了男人的下巴,“但如果我不爱你,我会在?
抵住相互腿间的炙热,是什么不必多说。
新长出的那个器官,连同菊穴口,都在一点一点翕张,前者更热烈地表达自己,黏腻的液体不止沾染在了鸡巴的囊袋下面,给池夏种自己也脏掉的湿漉漉不妙感,下面的内裤也被打湿,会阴处不知到底是菊穴出的黏液还是花穴的,整个人,穿的衣服上也沾了些汗水。
无人能置身于情欲之外。
“要继续吗?”池夏的腔调有些古怪,像是放在火上烤的蜜,一不小心就会掉进灰烬里,然后升成奇妙的味道,他的鼻翼靠着男人的下巴,嗅嗅闻闻,小动物确定自己的巢穴是否安全般,无异于邀请,真是……可爱。
伊利亚凝望着他,忽然笑了,温柔却又黑暗,带着诱惑的滋味。
“皎皎想要吗?”不是他想不想继续,而是再次将问题抛给了池夏,“我可以做下去吗,宝宝?”这是池夏很少很少叫伊利亚的称呼,从他嘴里说出来,池夏觉得好羞耻。他红了脸,但是为什么要拒绝呢?如果伊利亚真的信守承诺,那么做下去应该也是有利于他的。
乖宝宝。
好喜欢。
伊利亚看见恋人乖巧的点了点头,微不可查地遮掩了手掌,他将自己的掌心抠出血了,可不能让夏发现,他思索着,然后就抵着在黑袍中的夏,靠在了墙壁上。
“皎皎真乖。”他夸赞,手掌牵着对方的手,只要和夏在一起,他愈合地也会更快,所以他并不会发现,池夏只是有些疑惑为什么手掌间有些黏腻,但是思考到自己出汗,所以也只是以为那同样是恋人的汗水。
做了几番思想斗争后,他艰难地继续将手和对方牵着,谁让我喜欢你,就让你一直牵着吧,他的嘴角歪歪,一副想要被夸奖的样子。
“夏,你真的很可爱。”伊利亚t到恋人的意思,马上夸了起来,围绕着恋人克服洁癖让自己牵手说了一通没有重复的彩虹屁,直到结束,池夏才想起,似乎他从前就是这样夸伊利亚的,于是他的脸又红了,想要甩开对方的手,却又不好意思对他发脾气。
“好了!别说了!快点做事!”他最后还是没忍住,对着仍然夸他的伊利亚发了气,但是在对方看来,其中威力比被小猫崽挠了一爪子也没有凶猛到哪里去,伊利亚压着笑意说:“好。”
隔着衣服布料蹭来蹭去,感觉很微妙哦。
大概是因为身上穿着的两件套材质太好?不管是鸡巴还是不断分泌着水液的小穴,都被牢牢兜住,没有漏出来,也没有真的濡湿,但是糟糕的感觉还是随着另一个存在感极强的男人变得显着。
尤其是那根炙热的,还没有用手摸过,只是在昨天虚虚看过一眼的东西,在蹭过上面同样勃起的鸡巴之后,不知到底是无意还是有意,用宽松裤料下的头蹭过一点阴阜。
肌肤相触,在刚开始,池夏的尾椎骨闪过触电般的快感。
再然后,在蹭得双方的鸡巴都快射出来了,再被惯犯蹭过那里,池夏已经能够肯定,对方就是有意的,但是他没有拒绝,伸着的手指扣着对方的胸膛,划出一点血痕。
隐约会觉得有些,渴,或者该说是渴望?池夏不太懂,这个新生的器官竟然在此刻,比相互蹭着的鸡巴更想要什么,射出来的快感他感受过,而它喷出水的快感,似乎也感受过?他迷惑地将脸靠在对方的下巴处,让对方亲亲自己的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