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那萧承寅能撺掇着你与娘家断绝关系,放任你在清阳诗会上受伤至此,焉知明日会不会打上你嫁妆的主意,全然不顾你的死活!”
“若是任由你这般被他诓骗下去,不仅是你,恐怕整个沈家,都要被连累得落败遭殃!”
郑氏越说越气,胸膛起伏不定,脸色都涨红了。
一旁的沈父连忙端了杯茶递过去,轻声缓和着:“怎么跟孩子说这些?什么连累不连累的,晚儿总归是我们嫡亲的孩子。那萧承寅虽说是自负了些,待我们家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