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东西不受信息素的掌控,脱了性别的桎梏,只因一个人诞生,无关其他。
属于a1pha的信息素悉数注入。
陆霖:“!!!”
熟悉的松香并未从鼻端传来,而是直接顺着神经侵入脑海,仿佛有无数松针在他脑中绽开,苍翠尖锐,强势猛烈。
……他以前从没觉得季琅的信息素这么有侵略性。
他时常被那松香安抚,竟真的被那表象迷惑,以为它当真清新温暖,柔和安逸。
今天才知道,原来被松针刺上一下是这么的疼,疼得他脑中一片空白,耳鸣目眩,什么都听不见了。
清瘦的手背上青筋突起,抓到指节泛白。
恍惚中,他仿佛回到了季琅初来报到的那天。
第一次见面,不知天高地厚的年轻护卫官就冒犯了他,举止轻浮,口无遮拦。
到今天,他依然讨厌来自a1pha的触碰,讨厌这必须被满足的信息素需求。
可偏偏的,他没办法讨厌季琅。
陆霖紧紧闭上眼,烧红的眼尾一片潮湿。
他浑身剧烈颤抖,兽化特征又不受控制地冒了出来,水珠不断顺着眼尾跌落,纤长眼睫湿得一塌糊涂。
“啊啊啊,怎么哭了!”季琅急忙将他抱起,在他颈后吹吹,“是不是太疼了?对不起教授,我真该死!”
陆霖冷白的皮肤红了一片,顺着颈后一直连缀到耳根,新鲜的牙印渗出一丝血迹,那模样凄惨又诱人。
“对不起,”季琅轻轻抿去血迹,“您骂我吧,要不您打我,我把您弄疼了,我该死。”
陆霖浑身没一点力气,太阳穴突突跳着,信息素带来的冲击还没消退,他整个人都是软的。
“我亲亲您就不疼了。”
残留不多的梅香被反复汲取。
“啊,您好像不让我亲您这里……我又忘了,对不起,我该死。”
又拭去他眼角的潮意:“对不起,我该死。”
他一边道歉,一边在陆霖身上为所欲为,陆霖陷在他怀里任他宰割,过了许久,才终于积攒出说话的力气。
“……够了,”嘶哑的嗓子艰难吐字,“你再敢碰我一下,就给我……滚。”
季琅停了下来。
他语气委屈着,尾巴却在身后摇个不停:“您怎么翻脸就不认人啊?”
陆霖从他怀里挣扎出来,艰难抬手,看了一眼腕上的手环。
体内信息素浓度在降低了。
虽然过程要命,但结果还算差强人意。
“您放心吧,”季琅扣住他的五指,“他们不会现的。”
陆霖自认为很冷地哼了一声,在旁人听来却有点软:“把你的信息素收回去。”
“我就没释放出来啊,有那么多a1pha在研究基地,我也是很克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