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噢!她大概是傻了。恭敬的行了一个宫礼:“那属下告退了。您和宗先生需要咖啡还是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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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澜退化成一名恭谨有礼的女官,而太子殿下身边则很快出现了一名叫宗瀚良的行政助理。
这让薛潋有点意外。不过想着叶灏泽书桌上永远办不完的事务,也就不在意了。倒是杨澜好象很不喜欢那个宗助理,每次看到他,都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
“你干嘛?想问就问。”
薛潋吞吞吐吐的样子,实在是把杨澜憋死了。她都替她急!有什么话不能问的?
“噢。你和那个宗助理认识啊?”
“岂只是认识。奇耻大辱,深仇大恨!”杨澜本来已经憋了好几天了,薛潋今天一问,再也忍不住,噼里啪啦就往事全倒出来了。然后,一把拎住薛潋的领子:“你说,老娘该不该抽他?”
“当然该!不过,你既然都把他甩了,还黑着脸干什么?好象是他甩了你一样。”
对呀!杨澜恍然大悟,抱住薛潋的脸就是一阵狂亲:“潋潋,我最爱你了,你最好了。”
打通了任督二脉的杨澜开始精神抖擞的迎接新生活。
改良土地的事暂时进行不下去,先前走到一半的法制建设便要拾起来了。杨澜知道薛潋的斤两,就分外的自己下功研究不说,还以侍从的身份,从幸存者专区那边抽调上来四名女官。一个仕族的负责讲解仕族的各种关系禁忌;一个厨艺赞加的则负责主楼的饮食茶点;另外两个则是昔日的律师和税法师。
“我觉得制订新法典不是一日之功,而如果外面果真太平,税务上的事也要重新调整。我主业不在这里,有专业对口的人帮忙,效果应该更好。”
“那你就看着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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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潋当甩手干部,杨澜的干劲则更高。每天晚上,屋子里的灯两三点才熄,早上不到六点就又起床。一个月不到就把人折腾得瘦了一圈。还一不小心,感冒了。
薛潋叹气:“你这样不行。会坏身体的。慢慢来,沉住气。一口气吃不成个胖子的。”
“潋潋,你最好了。”吃着薛潋给她端来的病号饭杨澜感动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薛潋……直叹气。哄完杨澜睡觉后,去见了叶灏泽:“要不,还是把余先生调到别的岗位吧!你看把杨澜给刺激的?”
叶灏泽歉然的摇头:“这不行。宗家是从北地私逃过来的。他们的存在对于我收复北地的计划,有重要的意义。”
这样啊!
“那我就再想想办法。”薛潋直接撤退,没有打算多作纠缠。可是叶灏泽却把她拦住了:“潋,我觉得,还是让她自己想开比较好。将来她们会有很多机会打交道,她这样的心态,肯定是会坏事的。你现在宠着她,让着她,对她来说,其实不是一件好事。”
这个劝说让薛潋停下了脚步。其实她也不是不知道这一点,可是……要如何破这个局,却暂时想不出办法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