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带着几分懊悔,沈烈也只好独自一人,站在温暖的锦衣卫衙门里,幽幽的叹了口气。
沈烈虽心中羞愧,却又如释重负,事已至此,现如今再说什么都晚了,那就走吧。
此刻沈烈心情十分复杂,快步从官厅中走了出去,抬起头,看了看天上大太阳。
冬日里的一轮斜阳高照,却冷冰冰的没什么温度。
沈烈便唉声叹气的走了,留下了锦衣卫卫所里田百户,和几个总旗眼巴巴看着,一帮锦衣卫依旧是一脸茫然。
一群锦衣卫眼睁睁看着,凑在一起嘀咕了许久。
一个总旗才狐疑道:“大人,这后生什么来头?”
田洪看着沈烈的背影,沉吟着,斟酌着,良久才慎重道:“祖上做过一任千户的……看不出来头。”
想了想,田洪便向着几个心腹手下低声道:“别管此人什么来头,记住了……万万不可得罪此人!”
卫所里一群总旗,小旗,校尉一个劲的点头附和:“大人英明!”
“大人说的是。”
反正别管这人什么来头,但凡能和相府张大小姐在一张桌子上吃饭,还能劳烦张小姐给他亲自斟酒……
这能是一般人么?
得罪不起呀!
晚上,李婶家。
沈烈在前,芸儿在后,两人提着各种杂货走进了厢房,关上门,点燃了炭盆……
一回头,沈烈才现芸儿还在撅着小嘴儿,气鼓鼓的生闷气,那小嘴儿撅的老高了。
知晓了实情之后,芸儿气坏了,小声嘟囔着:“这位张小姐……什么人性呀,找人犯的上动锦衣卫么?”
今天的事可是把小丫鬟吓坏了,到如今,小心肝还在扑通扑通的跳着。
沈烈一时苦笑连连,轻声道:“不提了。”
说着沈烈便将手中的一包油纸打开,油纸里包着的是一整只烧鸡,就是凉了点。
沈烈将里面的烧鸡倒入碗里,然后便放在炭盆上加热,又向着芸儿笑道:“来,吃点呀。”
芸儿整理着衣衫走了过来,轻声应道:“嗯。”
主仆二人便对坐在炭盆旁边。
烤着火。
沈烈想了想,便从怀中取出那张一百两的银票,小心翼翼的展开了,然后看了看上面的签押。……
沈烈想了想,便从怀中取出那张一百两的银票,小心翼翼的展开了,然后看了看上面的签押。
确实是晋帮票号的一百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