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来反覆多少年,忘不掉,放不开,我还是爱你,那就这样,和我纠缠。
“说你爱我。”舌尖被咬破,路梨矜红着眼圈,嘶声要求。
“我爱你。”楚淮晏单手扣住纤细的腰身,重复道,“我永远爱你。”
他说了许多许多次,不再亲吻路梨矜,就在她换气的间隙讲,说到体力不支,再难保持站姿。
路梨矜被他带着摔倒在地,抹了满手的血,喃喃抱怨,“现在我男人可以死了。”
“我不。”楚淮晏搂紧她,“车祸那会儿我真以为自己快死了,但我不信,因为我坚信,我死那天,你会在我身边。”
路梨矜认真承诺,“我会在的。”
就像2012年的最后一天,你抚慰婴儿般拍着我的肩头讲“末世来临时,我也会在你身边”一样。
——正文完,2024年8月24日,巧克力流心团——
雨水混着血水流逝,路梨矜艰难地扒开楚淮晏箍紧自己的手,摸到手机给曲楚打电话。
曲楚赶来时携风带雨,一口气险些没喘上来,被应长乐扯着才忍着没踹晕倒的楚淮晏一脚,“不是哥,你有病吧?”
他是真的出了事,就跟路梨矜他们收到的消息一样。
楚淮晏的车在环山公路上与重型卡车相撞坠崖。
少年时代玩赛车,楚淮晏对车的要求很高,喜欢改装,关键时刻车的性能救了他一命。
楚沁生在战争年代,少女时代赶上了改革开放,在经济发展最好的时期创业,一生风风雨雨,谋局千万。她给楚淮晏留下了偌大的家业,同时也留下了自己最信任的副手与团队。
没人能知道楚淮晏的事是谁动手,所以在他获救的第一时间,连曲楚都被隐瞒。
“抱歉曲少,我们收到的命令是,危机时刻为小楚总排除所有危险因素,而您并没有被列入信任名单内。”柯叔不卑不亢地解释道,他跟了楚沁四十年,知她所知所想,忠心耿耿。
讲话时曲楚、路梨矜、应长乐与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处在昏迷状态的楚淮晏共处一室。
语毕后病房里霎时间安静的针落可闻。
楚淮晏并非楚沁亲生,曲楚才是,但她在争夺权力这个项目时,将曲楚的位次排在了楚淮晏之后。
无怪乎楚淮晏对楚沁胜似亲生母亲,也好在曲楚没有半点儿争权夺利的心。
柯叔出于情份为楚沁辩白,“你也别怪你母亲,她姐姐还在时,就把小楚总托付给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