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玉堂等谢爷爷点头后,拿着提前准备好的两杯酒,眼神中是满满的算计。
沈粲粲见谢玉堂和一个老人家走过来,猜到是谢爷爷,作为晚辈,她也不能扭头就走。
不同于在谢沉澜面前的严厉苛责,谢老将军见到沈粲粲笑得和善慈爱,看着一身功勋的老人家,沈粲粲敬佩,这场合她有心替谢沉澜说话也不合适,更没立场。
沈粲粲恭敬有礼的打过招呼,见谢玉堂又在演戏,说什么喝酒赔罪叽里咕噜说个没完,她只感觉耳边有只苍蝇在嗡嗡。可在谢老将军的劝和下,她只能勉强端起酒一饮而尽。
好不容易耳边清净了,沈粲粲坐在角落处休息,可身体的异样感传来,她燥。热难耐,喝了一杯水也无济于事。
她下意识要找谢沉澜,可看到他好像喝醉了,由两个战友扶着走到旁边的招待所,后面还紧跟着一个穿着蓝色布拉吉的女子。
沈粲粲脑袋里一片混沌,直到谢玉堂折返,走到她身边。
“粲粲,你是不是不舒服?我扶你去休息吧。”
沈粲粲连推开他的力气都没有,饭店的人四散离开,她无法呼救,即便看向谢玉堂的神色厌恶至极可他还是笑意温润,强行扶着她离开。
“谢玉堂,你要是敢对我做什么,我不会放过你。”
眼见谢玉堂将她带到胡同里的四合院,他竟然还有这里的钥匙,沈粲粲暗骂沈皎皎这个恋爱脑。
“不会放过我?那我更要对你做什么了。”
“你看上谢沉澜了对不对?你还盼着他来救你对不对?可惜啊,他也中药了,他即将被迫娶一个带着孩子的寡妇。”
“卑鄙无耻!”
沈粲粲拼尽全力躲开谢玉堂,将身边能砸的东西全部砸过去。不知为何,她此时进不了空间。
美人长发如瀑,香汗淋漓,眼眸潋滟,肤若凝脂的小脸染上红晕,谢玉堂见她没有力气反抗了,步步逼近,眼神中都是淫。邪的欲……
她有一点心动
就在谢玉堂放下提防时,沈粲粲见他靠近,悄悄从包里拿出辣椒水喷雾,用尽身上仅有的力气朝着他的眼睛喷洒。
“贱人,等会儿看我会不会饶了你!”
谢玉堂眼睛通红,撕破以前温润的假面,狰狞而阴狠。沈粲粲手里攥着一把瑞士军刀威胁他,颤颤巍巍地朝着门口靠近。
可谢玉堂缓过来后,再无所顾忌,显然是打算撕破脸了,瞧见沈粲粲徒然拿着刀挥舞,笑得猖狂。
沈粲粲推开门的刹那,长发让后面的人狠狠扯住,痛意以及身体异样让她桃花眼沁着泪,在无助之际,她眼前出现一个狼狈,胳膊上都是血痕的男人,是谢沉澜朝她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