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没结果。我也从来不要结果啊。”
“那男的有什麽好的。”
“说起来你见过他。”
“哦?”
“有回我喝大了,吐了,正吐他门口,你还塞了他一百块钱清洁费。”
任伟想了想,“不记得了。”
“嗯,我也不记得。他说的。”
“你是不是一早就跟他好上了?”
“德行。”
“我还是喜欢你,咋办啊?”
“说什麽呐。这话题转的。”
“这麽久了,我还是……”
“分手是你说的。”
“谁知道你那麽痛快就答应。”
“本来就是啊。咱们本来也不合适吧。你说了,我没道理再勉强你什麽。”
“那我现在後悔了。”
“晚了。”
“你怎麽这麽绝?”
“我就是这样的人吧。”
任伟还想要说什麽,龙语的手机有电话进来了。
接起来,是赵昕。
“你死哪儿去了?”
“厕所。你收尸来吗?”
“我嫌臭,赶紧的,演出都快结束了吧,死回来。”
“你怎麽动不动就生啊死啊,你懂生命的真髓吗?生命不可能有两次,但许多人连一次也不善於度过。你就属於那不……”
龙语没能说完。任伟俯身吻上了他。
“嘿,你……”
对方很坚持,龙语竟有些推不开,手机掉在了草坪上,灼热的吻将他淹没了。
“龙语?龙语?”
听筒里传来赵昕模糊不清的声音,遥远而不真切。
回到音乐厅,龙语赶上的是散场前爵士迷们最後的欢愉。袁振醒了,坐在那里,看他走过来,让了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