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着要亲,坐着要亲,吃饭到一半也要喝口茶凑过来亲一亲。
如此,更别提晚上一同睡躺在一张床上的时候了。
许是因为他如此“努力”,两人亲吻的范围不再局限于嘴唇和脸颊。
偶尔他在徐烟忘情回吻他的时候,将唇慢慢移到她耳下和颈边,也能得到些她给的回应。
只是她心里芥蒂仍在,每每回过神时,抗拒后退还是下意识的。
往往这时候,江应天总会感激自从小的克自持,避免一时冲动让两人的一切努力变为灰烬。
一个星期眨眼就过。
要不是刚下课回来,进门就见江应李箱立在边上,徐烟早忘了他上周跟自说过的这周要出差的事。
江应天看徐烟脸上表情,坐在沙上没动,忍笑看她慢吞吞脱下外衣帽子换好拖鞋,才对她招招手。
等她再慢吞吞走过来,他一手握住她手腕,另一手将人抱到自腿上坐着。
徐烟刚从外回来,就算脱了外衣,身上的寒气依然在。
江应天把人搂紧了点,笑着问了句毫不相干的话,“金鸿送你回来的”
徐烟正因为明天要分开难过着,被他这么一句轻描淡写的话问的难过更甚。
拨了拨他搂在自腰间的手,带着些小情绪瞅着他嘀咕,“金鸿送我上下课,甚至中午我不回来吃饭她都陪着不都是你吩咐的吗她每天定时定点给你报告,这问题还用你问”
从上周知道黎清还会来找自后,他就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一个女孩子接她上下课。女孩看着和她一样普普通通的,却是个散打和搏击高手。
徐烟自虽然也觉得这样有些小题大做,但想到可以避免下次在毫无准备时再被黎清“动手动脚”,在他给自提这个时,她并没拒绝。
而且这几日相处下来,徐烟更是深深觉得他对她真的好细心。
因为就连这个“保镖”他找的都会考虑到自。
不爱说话又来无影踪。
江应天是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是看徐烟给自脾气,也开心。
他捏捏掌心里她微凉的小手,凑上去想亲她,人到唇边却改了主意,用鼻尖蹭蹭她也还带着凉气的脸蛋儿,又将唇慢慢移到她这边耳下,亲了亲,轻轻抿了抿她细白的小耳垂,才轻声道,“乖乖不是也知道,我只是担心黎清再去骚扰你,让你不开心。”
徐烟被他亲的缩缩脖子,听着他说的话心软了软,“我知道。”
“嗯,”江应天在她耳边低低应了声,声音里有笑,“乖乖知道。”
“那怎么还脾气”
“”徐烟拿自由的那只手捂住这一侧的耳朵,偏头瞧他小声反驳,“我才没有脾气。”
“嗯,没有脾气,”江应天亲亲她手背,眼睛不离她,笑着再问,“那是撒娇”
“”
徐烟说不过他,又被分别的情绪闹的提不起精神给他来回话,默默看了江应天半晌,主动伸手搂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