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白莫名的想到他在某些方面的表現,有點臉紅,就咳嗽了聲,「你左胸口的疤是怎麼回事?」
他低頭看看,「槍傷。」
「當兵時落下的?」
「不是,是自己打的。」
「你——」
李向樵替她揀起掉在地上的毛巾,「其實很多人都有難以言說的過去。不是只有你。」
「你也有?」
他拿毛巾擦了短髮,「哪天講給你聽。」
李白的心還是有點沉,雖然有些好奇,也沒有再追問。
離開溫泉,李白說要回自己家,李向樵也沒有問什麼,把她送到樓下。李白站在樓上,看李向樵的車子慢慢駛遠,心裡洋溢著難以言說的感覺。她很感謝李向樵,不逼她,也不戳破她,也不會挽留她。哪怕他開導的她再好,在今天,她也只想一個人呆著,尤其不想和他呆在一起。
人和人之間的距離,是個玄妙的話題。有時看起來近了,實際是遠了。而又有的時候,看起來疏離了,卻是近了。
春天的風從窗戶呼呼而過,像是颳走了許多年的時光。仿佛是十年一覺揚州夢,忽然醒來。
李白還沒有完全想明白,卻有了的蛾子。
有人在社會交媒體上貼出長文,控訴李白插足別人的感情,致人傷殘後,仍然逼之咄咄,差點逼人自殺。
文章是晚上九點多發的,處處洋溢著大字報的風範。李白的家世、照片、工作單位、甚至父母的情況被公布於網上。郝延秋群發到李白公司的那封郵件,也被全文「轉載」。a大附中、R大、全球知名風險管理諮詢公司、插足別人感情、失去一條腿、自殺,這些元素在一起,足夠吸引眼球,一時輿論滔滔。自以為有良知、掌握了真相的鍵盤黨,殺氣騰騰。
李白第二天早上刷聞時刷著了自己,一時嚇的手無頓措。她想過郝延秋的惡毒,但沒有想到是這樣的。
她的神經陡然緊張了起來。她佯作鎮定的給1eader發了郵件請假,就焦躁的在房間裡踱步。
她摩挲了下電話,先打給了付穎。付穎顯然在忙著弄孩子,對聞的事還一無所知。兩人說了一陣兒,付穎去看了聞,火冒三丈,「這是什麼意思?郝延秋這對姐妹到底要幹什麼?什麼髒水都往你身上潑。」
她二話不說,把污衊李白的聞轉發到「a大附中不散場」的微信群里,也不管郝延華也在,就發了一句,「知道內情的都吱一聲兒。」
劉奔第一個站出來,「我可以作證,不是這樣的。」
Tips:如果覺得不錯,記得收藏網址或推薦給朋友哦~拜託啦(。&1t;)
&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