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明把他的腿打到最开,每一次进入都好象要插到最深处,秋英的呜咽从两人双唇的缝隙呻吟而出。
到後来秋明连接吻的精力都没有了,大口喘气,棕色的身体压在白色的身体上,极尽纠缠。
血成了最好的润滑剂,秋英身後从没人进入过的粉菊被折磨的鲜血淋淋,却更方便了秋明的抽插。
秋英已经疼到麻木,内脏都好象要被顶出来的不适感,和身体被打开的屈辱,让他已经红肿的眼睛继续流下泪水。
他,是替代品。
所以,他没有必要温柔对待他。
不知道过了多久,秋明又是一阵用力的顶入,一股股滚烫的精华在秋英的体内发泄出,似的他身体不住的痉挛。
发泄後的秋明立刻抽出自己的分身,他看了眼秋英从一开始就没有兴奋过的性器,最後还是什麽都没说。
听到门打开,又关上。
秋英躺在床上,再一次无法压抑的泪水狂流。
还是明英
不愧是皇家婚礼,秋鸢从秋英来了之後连一面都没来得及见。
而秋朝更是忙的翻天覆地,明明是户部的官员,却因为姐姐的婚礼而强被调去礼部帮忙。
秋英虽然也是想念他们的,但也庆幸他们忙得没有时间跟自己叙旧。
自从那一夜开始,秋明每天晚上都象疯了一样掠夺他,将他折磨的不成人型,往往要到中午才能起床。
起床後还要看这秋明对秋小白细心的照顾,秋英觉得他的心破了,流了一肚子的血,疼得他想拿把刀把自己扎破,让那些血流的快一些。
无论他怎样痛苦,都没人知道,而知道的那个人也不曾给他一丝怜惜。
婚礼终於在万众期待中举行,父亲们和皇上在轩凉的喜堂,秋鸢要坐上花轿,从溪鹩殿到那边去。
轩殿下要在自己的宫殿迎接新娘,所以护送秋鸢的任务自然就落在她的哥哥身上。
秋朝是合适人选,但是他忙的象只陀螺转个不停,根本没有空闲。
皇家有皇家的规矩,新娘必须在婚礼前一个月沐浴素斋,不得见异性,连亲属也不行。
婚礼这天,秋鸢从闺房里走出来的时候,头上那块红红的喜帕挡住了她娇好的容颜。
宫女们扶著她,走向了秋英。
秋小白和秋明站在他一旁,秋英以为是宫女们引错了对象,一时也不知道说什麽好。
秋鸢朝秋英伸出了手,秋英尴尬的接过。
“哥。”
秋英怕她难堪,又不想她认错人,只好靠近秋鸢小声道,“秋明在我右边。”
秋鸢果然不说话了,握著秋英的手突然使劲,“哥……”
秋鸢象是哭了,搞的秋英不知如何是好,而且奇怪的是,自己的眼眶也有点胀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