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19o7年,法国设计师保罗·波烈便以自由的名义宣布了束腰的式微和胸罩的兴起。
其实这个时候的大城市里面已经有胸衣售卖,只不过大部分人觉得没有必要,不会去消费。
农村吃喝都受限制,更别奢望胸衣了。
“上学念书就是有用,看书好!看书学的东西可真不少。”
洛松兰满眼的赞许,却没有上手去摸。
突然想到白白没读过高中,洛松兰忙笑着道:“这丫头也是个有能耐的,缝纫机使的这么巧,可比我们做了一辈子衣裳的人强多了!”
别看很多新媳妇儿家有缝纫机,真正会用的,没几个。
白白是个开朗的,“婶儿快别夸了,我要不知道自己是谁了。”
真心实意的爽朗笑脸,洛松兰瞧了就高兴,“哈哈,我可不是乱夸,这机器给我,我可使不好。”
温鱼感受到了淳朴的互捧文化,洛松兰眼睛都笑成了弯月牙,“你俩玩儿着,我去那院儿拿红薯。”
自己家也不是老多,大部分卖钱或者打粉了,洛松兰仍旧拿了不少过来,嘱咐温鱼,“让白白走了捎点。”
放下红薯,洛松兰没再多待便走了。
“你婆婆可真好。”
白白一边灵活转动着布料,一边说。
温鱼目前觉得也是,“嗯。”
天黑的越来越早了,晓得白白还得回家做饭,只完成了两个,温鱼没多留她,“今天先做到这里,明天继续。”
两种款式的,她准备各做两个,白白也有份。刚开始摸索着做的时候最费时。
她话音刚落,外头栾纵添独特的进门声就响了起来。
‘哐啷!’
‘咚!’
温鱼有时候都想不起来,院儿里还有什么是能被他祸祸的。
白白不是一个人,学生都放学了,“天儿确实不早了,那我明儿个再来。”
和栾纵添擦肩而过的时候,白白还感慨了句,“哇!你今年几岁呀?好高。”
吃的好,果然长得不会差。
白白一米六二,在她的印象里,他们村那些上初中的男孩子就没有过她个头的。
今天距离的近,白白立马察觉到了差距。
对待客人,栾纵添还是很有礼貌的,“14。”
脸色不算多好看罢了。
再次羡慕了下栾纵添的身高,白白抬手虚虚和他比了比个子,回家了。
进了门,栾纵添左手插兜,摸着里面的最后一包跳跳糖,“你吃了没?”
温鱼现在已经学会怎么用散煤火了,刚用火锥捅了煤,弯腰拔开下面堵口的塞子。这样上下相通,火就能迅燃烧起来,“什么?”
栾纵添有点小傲娇,“就……我爸特意给我送回来的跳跳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