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然被她这样子逗乐了,抬手去捏住她的嘴:“好僵,像打了肉毒。”
在她松开的时候,刘冰洋乘机在她手上亲了一口,自信地说:“我这颜值还用打肉毒?”
“哼,臭美……你刚刚,在想什么啊,想了一路了……是不是在愁钱的事……”
“我是在思考,不是在愁,”刘冰洋纠正她,轻描淡写地说,“我盘算盘算我的那点资产。”
“冰洋,其实我真的没事,我又不用生孩子,经期紊乱只是暂时的,能调过来的——”
“闭嘴,这种话不能再说第二遍,听见没!”刘冰洋佯装严肃,可语气里分明就是宠溺,“不用生孩子就任由自己糟蹋身体了?你的身体是我的,以后但凡是伤害身体的事,你就是对不起我,性质比出轨还严重,知不知道!”
每次的紧要关头,刘冰洋的做法总是会让她觉得很踏实,让她觉得自己于刘冰洋来说,是不可或缺的。
即便她们两个现在已经都是三十多岁的女性,可苏然依旧能不断地从刘冰洋那里获得爱情的甜味儿。她被宠着,被惯着,被保护着,被永远坚定的选择,作为刘冰洋永远唯一的选择。
苏然甜蜜地烦恼着:“我能完成——”
话没说完,就被刘冰洋抛来的眼神打住了。
“我不会干涉你的事业,但是所有的事都不能影响到你的健康,”刘冰洋攥着她的手,“小然,我们已经失去了十年,人生这么短暂,我们还有几个十年能浪费?”
“可我也想做你的后盾,我想让你毫无后顾之忧地去追逐你的梦想。”
“小然,摄影确实是我人生的另一个伴侣。但是你记住,没你,摄影是第一位的,有你,你是第一位的。”
“冰洋……”苏然的眼中有泪花闪烁。
刘冰洋以最顽皮的口气说着最深情的话:“感动吗?感动就要以身相许啊!”
苏然抽出手,软软地在她的腰间点了几下。
刘冰洋收起笑:“小然,你不知道,那八年里,我见过了多少的生离死别。无论是人类,还是其他的物种,生命离去的时候都是那么的仓促。我在北极见过淹死的北极熊,也在叙利亚的战火纷飞中见过被子弹射穿的儿童。自然的,人为的,不可抗力太多了。”
“如果你没回来,我以后该怎么办呢……”
“我不会不回来。”
刘冰洋转过头看她,少了年少时的胶原蛋白,她深邃的眼窝,含情脉脉的眼神,都像是滴了迷情药般,令苏然陷入其中无法自拔。
“我不会不回来,”她重复着,“我爱你,总要回来。”
苏然,我爱你,因为这个,病总会好起来,我也终会回来找你。
苏然斜着身子靠在了她的身上,轻声向她保证:“冰洋,我不累,我真的不累。一想到我和你的梦想绑在一起,我就觉得我和你是一体的,你追梦的路上会永远带着我,连风吹过,你都会想着我。我永远在你的生命里。”
刘冰洋抬手,把苏然揽进她的怀里,嗅着她发上的香味:“小然,你做的我都记在心里了……足够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