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呐白芷真聪明!”陶安冉为白芷竖大拇指。
“小姐,咱们要怎么自证清白?”白芷不想让小姐蒙冤受屈,看小人得志。
陶安冉岂有不知白芷的想法,伏在她耳边低语一阵,白芷瞬间双眼闪着璀璨的星星,开心大笑。
“就这样办,小姐,我们也打她一个措手不及。”
“好,咱们也陪她们唱一出大戏。”陶安冉眸中露出一丝精明,嘴角挂着邪肆的笑。
她陶安冉可是世纪的灵魂,前世宫斗剧可没少看,就这些背后算计人的本事,对她而言就是小儿科,还真不能拿她怎么着,毕竟电视剧可不是白看的。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这短短两日的时间,京城的大街小巷都在盛传陶安冉是如何爬上将军夫人的位置,又如何不得将军喜爱。
得到这一消息的还有长公主殿下。
其他人不知情,当日的情况她是门清,对于外面对自己儿媳妇不利的传言,长公主是异常动怒。
“啪”主殿内传来一声脆响,容嬷嬷带着众丫鬟在外面守着,不敢出任何声响,长公主已经很久没有动如此大怒。
殿内不断传来长公主的怒骂声和将军的狡辩声。
长公主双手掐腰,一脸严肃的骂着对面而坐的魏景墨,“都是你这个不孝子,要是新婚当日你乖乖与安冉同房,现在外面哪里还有那些流言蜚语?”
魏景墨自顾自的倒一杯水,“新婚当日她高烧不退,儿子还与她同房,那便是禽兽不如。”
长公主不理睬他的狡辩,继续咄咄逼人:“你是无所谓,安冉是一位女子,脸皮薄,她心里能不能承受得住?”
“儿子看她脸皮比城墙都厚,这点流言伤害不到她。”魏景墨浅尝一口杯中的茶水,回答的不咸不淡。
“你父亲情深意重之人,怎么会生出你这个冷血无情的儿子?简直丢尽魏家列祖列宗的脸。”
长公主为了说教这个冥顽不灵的儿子,将死去的侯爷和魏家历代祖先都搬出来。
“那儿子便是全部遗传母亲,像极了母亲。”
魏景墨依然不为所动,脸不红心不跳的将矛头直指长公主。
长公主气得险些晕过去,恨铁不成钢,“本宫看你就是在作死的路上嘚瑟,那么好的媳妇不要,偏偏对那个江婕妤念念不忘,你你等着吧!总有你后悔的时候。”
提到江仪柔,魏景墨云淡风轻的脸上,终于有一丝松动,“这是两码事,母亲不要把仪柔牵扯进来,她是无辜的。”
长公主满脸不屑,“她无辜?本宫看最有心机和城府的女人是她,当年你在外打仗,她转头便嫁给当今皇上,等你立了战功回来,她又跑来找你吊着你,让你空等这么多年,不娶妻不生子,这样的女人就应该被诛杀。”
“陶安冉才是最有心机和城府之人,要不是她跑到儿子的浴室,儿子何须要被逼着娶她,听说儿子今日回边关,她便在府上与那些歌姬和舞姬期盼着儿子战死沙场,好图谋将军府的财产。”
魏景墨这次有些动气,不知道是因为长公主提到江仪容而生气,还是因为想起陶安冉得知他回边关,不但不去相送,还一副笑逐颜开的样子而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