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有没有那么几个深夜,会回想起宋稚清,会想起她对你的好?”
“你哪天失业了,可以去写小说。”陈聿为怼他。
“你没正面回答我。”陆政屿八卦得咄咄逼人。
“没有。”
“嘴硬!”陆政屿,“那不然你为什么要关心她?”
“我什么时候关心她了?
”陈聿为略有愠色。
“你今天都打电话问我,她觉得身上痒是不是花粉过敏了,又让我给你建议买什么药,你这都不算关心?”
陆政屿记得宋稚清的确有略微严重的花粉过敏。
这件事陈家人都知道,连应溪都知道。
所以接到陈聿为电话的时候,他就给了建议,让陈聿为去买抗过敏药和外敷的药物。
“随手的事情。”陈聿为已经有些烦躁了。
也不知道是酒精作用,还是听到宋稚清的事情,烦躁的情绪占据了整个胸腔。
“嘴硬!”
“随你怎么说。”陈聿为放下酒杯,拿起外套和车钥匙就准备离开。
“没有最好,我是怕你真有那么一点后悔和愧疚,被你那心机绿茶弟弟给拿捏了。”
“陆政屿,我终于知道我姐为什么经常和你吵。”
“为什么?”
“聒噪。”
说完,陈聿为推开玄关门走了。
留下陆政屿回味着这句聒噪。
“哎,狗咬吕洞宾啊。”
*
翌日。
宋稚清如约去了杭城大剧院。
想要进这个剧院,是她母亲姚莲这辈子的梦想。
只可惜,姚莲因嫁给了那个赌鬼丈夫,这辈子都没能够走出苏城的那个小镇。
宋稚清的面试很顺利,弹唱完之后几个面试官都很满意她的水平。
“我看你的简历,有至少四五年的时间没有做过评弹相关的工作?”一个面试官问。
宋稚清其实大学念的就是琵琶专业,毕业之后原本是想要考去剧院的,琵琶和评弹都可以。
但是当时。。。。。。陈聿为爷爷重病,靠着爷爷的念想,她嫁给了陈聿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