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散宴,一般皇帝不会出席,众人随意找位置坐,没有太多规矩。
有的三五成群,有的独自一人。
席若卿占了个风景好的位置,拉着墨冥玄烤兔子肉。
墨冥玄在烤,她在给兔子拔毛。
一下下的把毛拔下来,气势跟揪花瓣差不多。
她脑子里还在想着墨冥玄之前的话,思考着那话是不是在暗示什么。
多吸吸?
吸哪?怎么吸?
单听这一个字怎么想怎么涩情。
可是……
她偏头看向身边的男人。
墨冥玄用完好的那只手捻着铁棍把柄,翻转着木架上那只被烤得浑身冒油的兔子。
他眼眸淡然冷漠,脸上也没多余的表情,好像现在干的不是烤肉而是杀敌。
他的背部绷得很直,浑身上下散发着大气磅礴的萧冷气息。
整个人不说冷酷,但也绝对称得上禁欲。
‘禁欲’这两个字一出,让席若卿莫名好笑。
上辈子的男人里里外外都透着一股子侵占性,恨不能让自己死在床上,着实跟这两个字不搭边。
但此时的男人却很适合这两个字,好像他就是为这两个字生的。
席若卿小小叹口气,觉得自己肯定是多想了。
如今的阿玄哪里会因为自己的挑逗就轻易掀起欲望?
想必昨晚他那样激动也不过是身为男人最本能的反应。
这人的年纪摆在这,血气方刚也很正常。
最主要的是他昨天到最后也什么都没做,不光什么都没做,还要把自己扔回去呢。
如此想着,席若卿越发觉得自己多思,但还是忍不住小小叹口气。
墨冥玄不是没注意到她眼底的落寞和纠结,可全当看不见。
只是随着席若卿叹气声一次比一次重,男人眼的笑也逐渐扩大,面上却还是一副冷淡的样。
“有云儿照顾,本王自然什么伤痛都没了。”
叹了第十二回气的席若卿听到这声音转头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