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过膳,上私塾的上私塾,去县城的去县城,补觉的补觉。
只有苏桃好似没事。
她去东院给兔子喂了草,就回来继续做她那个荷包。
这个荷包她要送给她爹用,做的很是用心。
就是一做针线她就瞌睡。
在屋里实在坐不住,她就偷偷跑去山上偷偷练了一套枪法,回来又带回来许多兔子吃的草。
她爹都已经回来了,这个小荷包也该赶紧做完,于是坐在院子的桐树下缝荷包。
没到中午的时候她娘起来一趟要给她做午膳,被她拉回去床上躺着。
她做了两碗汤面,跟她娘两个人简单的吃了。
而后她接着做她的荷包,吃过午膳大概一个半时辰左右,他爹赶着一辆驴车回来了。
苏桃跑出去看,被她爹塞来一包果子。
“拿去跟你娘一起吃去吧。”
“爹,这谁家的驴车?”苏桃抱着果子问。
“借的柳掌柜家的。”
边说边从驴车上搬下来一个盖着灰色粗布的箩筐,抱着去了正房西里间。
冯氏听到声音走了出来。
苏青山刚好从西里间出来,两人在堂屋碰到,苏青山柔声问她:“腰还疼吗?”
冯氏瞪他一眼,他笑着走了出去。
接着又从驴车上搬下来一匹樱桃粉的细棉布,一匹深蓝色的细棉布。
然后竟然还有一匹豆绿色带暗纹的锦缎。
边往西里间搬边说:“这些是给阿桃准备的。”
冯氏点了点头,笑道:“虽然咱们乡下没人陪送锦缎,等那齐五郎中了进士,咱阿桃做了官太太就能用上了。”
做母亲的,对自家小娘子的未来总有个美好的期许。
“阿娘,吃果子。”
苏青山回来了,活都他干。
苏桃拿一块绿豆糕吃着,递给她娘一块,然后两人齐齐站在门口,看苏青山一趟一趟的搬东西。
李家的事儿让苏青山非常气愤,但是去周恒那里打听了一下齐五郎后,他突然间就不气了。
听周恒的描述,他觉着那齐五郎能成个人物。
于是又开开心心地接着给苏桃准备起了嫁妆。
不管女婿是谁,闺女都是他的。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