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位男同学含情脉脉地拉住谈舒舒的手,当着江持让这位“家长”的面,向谈舒舒深情表白。
江持让沉默片刻,走过去将谈舒舒拉到自己身后。
对着那位男同学道:“我太太的手,是你能碰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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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晚上,躲在书房的谈舒舒被人给请了下来。
江持让放下报纸,冷冷淡淡地看着她。
谈舒舒被盯着发毛,抢先先机:“江持让你听我说,这件事——”
江持让一把将人拉进怀中,埋进她雪白肩颈中,贪婪地深吸口气,极力克制住自己的不理智,不冷静。
谈舒舒被迫坐在他腿上。
他突然站起来,谈舒舒只好搂住他的脖子,并用双腿缠上他的劲腰。
谈舒舒被扔到了床上,茫然无措之际,他双手撑在她腰际,俯身下来。
咬着她耳朵,轻呵一声:“那种乳臭未干的毛小子有什么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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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舒舒一直以为自己在谁眼里都是个笑话,后来她发现,在江持让眼里,她是那朵独一无二的黑玫瑰。
江持让宁可不拔刺,被扎得满手伤痕,也要拥有玫瑰原本的模样。
他说:“在我贫瘠的土地里,你是最后的玫瑰。”
这句话谈舒舒记了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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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贫瘠的土地,你是最后的玫瑰——聂鲁达
202352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