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坐在店里,桌子很小,上面还泛着油光。
点完菜品后,老板问祁希予,“帅哥喝酒吗?有热啤。”
“不用,谢谢。”
老板走后,伏黎见他摸出颗糖撕开包装扔进嘴里,蹙眉道:“薄荷糖都能上瘾?”
祁希予淡扯起嘴角,似笑非笑:“一般,比不过你,你更让人上瘾。”
“……”
伏黎把脸撇过去。
羊肉串色泽焦黄油亮,香气四溢。
伏黎拿起一串,热油顺着肥瘦相间慢慢滑下,孜然味浓厚,馋得人心醉。
伏黎吃了二十几串,祁希予问她还吃不吃了,伏黎摸着肚子摇头,“再吃就要撑吐了。”
祁希予觉得她很可爱,一边说要吐了一边还在喝可乐,眼睛亮晶晶的,嘴角粘了点油。
他抬起手。
“你干嘛?”伏黎警惕往后仰。
祁希予干脆利落下手,揩掉她嘴角的油渍,没等伏黎反应过来,他站起来去柜台结账。
伏黎撅了撅嘴,走到外面等他。
祁希予一转身就看见蹲在车前的伏黎。
她歪着头,探寻车底。
“看什么呢?”祁希予走过去。
伏黎回头,有些难过地道:“下面有只小奶猫,一直在发抖,好可怜。”
祁希予也蹲下来。
车底果然有只小猫,大小不足月。
眼睛被粘液给糊住了,毛发干枯稀疏,缩在轮胎夹角瑟瑟发抖。
看样子是活不过这个冬天。
“是只三花诶。”伏黎的脸都快贴地了,头发也垂在地上。祁希予伸手将发丝撩起。
“三花?”
“嗯,三花,就是身上有黑、橘、白三种颜色,绝大多数三花都是母猫,”伏黎科普完,叹口气,“也不知道它妈妈去哪里了。”
祁希予蹲得腿有些麻,站起来活动筋骨。
“想救它?”
伏黎欣喜地问:“可以吗?”
“想救就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