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听到顾明希的声音:“阿姨,您完全没必要这样。他这段时间虽然一直住我家,但我们没有发生过任何关系,绝对不是您想象的那样。他在我这儿住着我也很头疼,如果您能想办法让他离开我家,我感激不尽,所以您就更不用拿钱来砸我了。”
艾龄似乎也懵了几秒钟,她儿子在这儿跟人同居了这么长时间竟然没有发生过关系?那就好办了。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继续这么只能看不能摸更不能吃,她儿子早晚会失去耐心另寻新欢。
虽然心疼她儿子,但她语气也轻松了些:“如果你能保证以后也不跟他发生任何关系,我相信你的目的很快就能达到,他很快就能从你的房子里搬出去。”
“这个我可不能保证。”
“为什么?你果然还是对他有企图的吧?”
“不不不,我对他没有任何企图,我也绝不可能和他发生什么关系,但万一他来强的呢?您儿子不是没干过这种事儿。”
艾龄愣了一会儿突然惊问:“你不会就是那会儿伤了我儿子的那人吧?”
她向来不过问圈内的事儿和两个儿子的私生活,当时龙煜受伤后也是瞒着他们的,等她很久后听到传言去问他,他也只是说自己是半夜上卫生间没开灯,脚下绊了一跤磕伤了。想想这种事儿也不怎么光彩,她虽模糊知道是跟一个不知名演员有关,却也没有追问到底。
门外的龙煜已经没有心思听下去了。其实顾明希回应他母亲的那些话都是再正常不过的,但他此时肩膀疼得厉害,又烧得全身无力头重脚轻,脑子也有些转不过弯,能被他吸收进去的信息只有两点:顾明希是真的不希望他住在他家;顾明希现在不愿意、今后也不愿意和他发生关系。
反应迟钝的他过了好一会儿才将那两点信息总结为第三点信息:顾明希还在为之前的事儿耿耿于怀,而且并不打算重新从心底接纳他。
他突然没了推门进去的勇气,只是烦躁地伸手在自己肩上揉了两把,转身下了楼。
真的好冷
骆瑞宸在酒吧找到龙煜的时候,他已经喝得烂醉。他看着他也是心累,本来酒量就不咋样,发着高烧还敢来喝酒?还喝这么多?他是不要命了?
他使尽了全身力气才把龙煜弄回车上,想问他是要回哪里,却叫都叫不醒他了。
又觉得他这状态该去医院,他开始往医院的方向开。
半路龙煜似乎又清醒了些,含糊着开口问:“这是往哪儿开啊?”
“医院。”
“不去医院!”
“那去哪儿?顾老师家?”
“回他对门……我那个家。我怕我吐得他满屋子都是……会招他烦。”
骆瑞宸觉得他家总裁舌头都捋不直了,脑子还算清楚,只能连声应着:“好好好!”
最后龙煜又改主意了,非要回顾明希家,大概是醉糊涂了。
顾明希一直在家忙着写《罪默》的剧本,在电脑面前坐了好几个小时,终于敲出了剧本的最后一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