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还在这儿?”
冷不防响起男人说话的声音,吓得叶绵绵手一抖,手机掉在被子上。
又慌慌张张的抓起来,按掉了通讯的视频。
司谨生审视着小脸跟鬼一样的叶绵绵,又问:“天乐怎么没有把你送走?”
叶绵绵盯着站在面前的男人怔怔了一下。
肩宽窄腰,西装革履,还戴了一副金丝眼镜。
眉眼浓厉,鼻高唇薄。
斯斯文文的,透着些冷淡和疏离。
有钱就是好,佣人都请长的好看的,气质也比普通人高冷。
“走去哪儿?从此以后我就是这儿的女主人了。五爷呢?”叶绵绵装腔作势,硬着头皮,学起富家太太的腔调来。
司谨生挑唇一笑:“五爷?”
叶绵绵怕被看穿自己的胆怯,所以扭头看别处:“对啊,我老公呢,今早醒来就没见到他,人呢?”
“你老公!五爷!是吧?”司谨生心存戏谑,抱臂看她。
“废话,我和司谨生昨天结的婚,他当然是我老公。”叶绵绵被盯的心慌意乱,开始沉不住气了。
“既然我是你老公,那怎么站在你面前,你都认不出来呢?”司谨生好脾气的提醒。
叶绵绵狠狠一呆,眨眨眼睛,眼前的男人依旧年轻挺拔。
头茂密,肌肤紧致,双眼精光锐利雪亮。
就算再保养得当,也不至于五十多岁吧,看起来也就三十多岁的样子啊!
“您就,就是司五爷?”
“昨天新婚洞房花烛,今天你就不认得了?”
司谨生浅淡的笑盯着,坐在床上打量他的小丫头。
叶绵绵小脸一阵红一阵白,昨晚,昨晚是结婚,好像也洞房来着。
就是想不起来后面生的事了!
司谨生走出卧室,边走边吩咐:
“去洗手间把脸洗干净,穿好衣服出来,我有话说。”
叶绵绵有点内疚,毕竟新婚第二天就忘记新郎的人,她应该是第一个。
主卧洗手间里,流水哗哗。
司谨生站在大落地窗前,望着窗外远处的高楼林立思绪纷乱。
司老夫人素来特立独行,说一不二。由她亲自选中的,继承人的母亲,竟然被掉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