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正愁找不到整治她的机会,正好给她挖坑呢,施南凐讶异地回,“刻印?好像是有这么个东西。”
为了加深她的印象,有琴御仪好整以暇盯着她帮施南凐回忆,亦或是想看看她怎么编下去,“怎么说?那几个字符,其为何意。”
施南凐在那沉静有神的双眼注视中克制住心虚,受教地点头,“哦,那个……其实我也不清楚,那不过是我神游太虚时看到的符号,我觉着怕是对修炼有用,于是就画在镜子上,不过我素来记性不是很好,只记得后面两个了,殿下不会怪我吧?”
有琴御仪追问:“叫什么。”
施南凐轻轻说:“艾斯,币。”
“……”
“就是一个叫艾斯,一个叫币。”施南凐扬起无辜笑脸,艳若桃李的面孔上肌如凝脂,促狭的眼神躲藏在眼底,越说越憨真,“好奇怪的叫法对吧?不过还蛮好听,殿下喜欢吗,喜欢我多念几遍也不是不可以。”
“不过念完,还请殿下离开这,别与我靠太近。”
仗着有琴御仪听不懂,施南凐说得那叫一个好听,然而有琴御仪审视着她,直到时间长久到施南凐似乎怕了,无声安静下来,闭紧嘴,有琴御仪才睇笑着启唇,“凐凐,你是知道我的,对枕边人一向宽纵,你说你神游太虚得到刻印,所言到底是不是这个意思,你自己清楚就好,我不与你计较。”
施南凐见伶牙俐齿被拆穿,僵了一瞬便不装了,有琴御仪是不好糊弄,她使使性子,他愿意装不懂就这么过去也算了,万一较真,那罚酒吃起来可够她装一壶的。
“哼。你有什么事,快说,殿下,不是都与你说清楚了吗,还有……我不要再做你的侍妾了,不愿意就是不愿意,你就是逼死我也没用啊!”
“你且看看阮清玉,你再不过去,当心她移情别恋,你们门派那大弟子宋卿章,也是一表人才,不是只有你天资秀出,俊秀不凡!”
要给有琴御仪些压力,不要以为女人爱上一个男人就会死心塌地,哪怕他再有魅力,真心瞬息万变啊!
有琴御仪:“清玉是我让她过去的,宋卿章卖力为她打开法宝禁制,难道她不该过去慰问?”
牛啊,施南凐瞬间对他刮目相看,没想到有琴御仪是那么大度的人,她是从未见过有琴御仪在仙宗跟阮清玉等人相处的时刻,当她知道有琴御仪不爱她,真正爱的人是仙宗天之骄女时,施南凐就快速给自己转移定位,让自己不要去想这些人,与她没有关系。
她只要注重自身,以及有琴御仪在帝宫的时候全副心神放在跟她在一起的时候就好了。
“那,那你不怕她被宋卿章抢走啊,万一爱上别人……”
像是不太喜欢这个假设,有琴御仪微微蹙眉却没打断施南凐的说话,微笑反问:“会吗,清玉好像不是那样的人。”
施南凐顷刻安静下来,冷笑着嘲讽地看向有琴御仪。
阮清玉不是那种人,那身边怎会萦绕一些赶也赶不走的爱慕者追求者啊,有琴御仪怎么不去找她啊,非得到她这来缠着她?
气氛僵冷,有琴御仪很快察觉出施南凐的不悦,“不要提这些事了,你想要那把法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