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祁危完全就是顾着他的感受,这一次……
反正齐棹在第二天醒来时,都有种被强丨制丨爱了的恍惚感。
甚至他无意识地摸了一下自己的腹部,那种感觉真的……
历历在目。
但似乎也就是因为这一下,祁危这一次易感期比之前要“好”得快许多。
因为齐棹睁开眼时,祁危就明显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错事,抱着他小心翼翼地道歉:“阿棹,对不起…我高估我自己了。”
他确实是高估自己了。
齐棹默了默。
他有种回到了第一次的感觉,甚至比第一次还要恐怖,但……
“没怪你。”
哪怕他因为昨天是真的哭喊了起来导致嗓音沙哑得不成样子,也没有生气:“我只是觉得……alpha是真疯啊。”
祁危更加心虚了:“阿棹……”
齐棹是真没怪他,他偏头靠进祁危的怀里,低声道:“反正一年也就几次这样。”
他稍顿,耳朵发烫,声音也越来越小:“你每次都是顾着我…一年偶尔几次你……也不是不行。”
断断续续、含糊不清。
可祁危却立马明白了他在说什么。
他微停后,勾起了嘴角,又忍不住抱紧了怀里像是要散架了、还没恢复过来的人,低下头在齐棹的发间亲了一口:“阿棹。”
他喃喃:“你真的太好了。”
齐棹轻咳了声,含混道:“我再睡会儿。”
祁危乖乖点头。
大概是因为易感期成劫和普通时候不一样,所以祁危这一次易感期结束得也很快。
终于不用每分每秒都被祁危挂着了,齐棹也松了口气。
——祁危真的很重。
他换上自己的衣服时,看着低头收拾地上狼藉的祁危,也不知道怎么的,就忽然不想找个什么特殊的日子了。
他冲祁危招手:“祁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