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这一次易感期爆发,他本能地想要筑巢、寻找齐棹。
最后循着味把自己塞进了衣柜里,也就让局面得到了控制。
“说起来都有些不好意思。”祁危轻轻一笑:“我以前易感期的时候比较……嗯,不斯文。”
那何止是不斯文。
要是去问丘戢他们,都会说祁危易感期时,就像是失控发狂的野兽。
要不是因为祁家本身就足够有钱,加上他等级摆在那,国家也愿意为他买单,不然现在只怕身负十几亿债务。
他可是打砸了好几个实验室,最后弄得不得不用尽所有手段去提前控制他。
这一次属于意外。
祁危的易感期爆发的时间比以往每一次都要提前了太多。
可能是因为齐棹在身边,所以他的信息素太急躁也太活跃了。
齐棹安静了两秒:“……”
他看着祁危,祁危也撩起眼皮,大大方方地看着他。
“…你的腺丨体。”
齐棹终于问了:“真的只是小问题吗?”
“可能小的有一点大?”祁危笑,还是那副轻描淡写的模样:“你别担心,没事的。”
齐棹微抿唇。
他不知道祁危是为什么,有时候挺会装、卖茶艺让他心疼心软,这种时候反而不说实话……是因为真的太严重了么?
因为太严重了,自己也不确定还能不能好,所以反而会藏起来,免得给他带来心理负担。
毕竟,祁危是因为他在抗拒排斥oga,甚至他们连标记都没有,一个临时标记都不会诞生在他们中间——他们可是beta和alpha的关系,但就算是这样,祁危还是认定了他的伴侣就是齐棹。
就好像……不是身体上的标记。
而是灵魂上的。
那个烙印打下的瞬间,除非alpha死去,那么就算齐棹只是个beta,就算他们的身体永远无法留下对方的记号、信息素,他的灵魂也已经刻下了齐棹的标记。
这和他父母,和alpha与oga的关系是不一样的。
齐棹说不出来自己这一刻心里到底是什么感受,他垂下眼帘,望着祁危攥着他不松的手,alpha行为学上说过,alpha会对陪伴他度过易感期的oga产生一定的依赖……是双方的信息素作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