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着,浴室门又咣当一声,gav热气腾腾地走出来,脸色却是好的不得了。
他像是见着块宝一样一把将她抱起来,好言好语带她进去洗澡,又张罗着叫佣人来换床单。他下身分明还硬的吓人,手上的伤还在流血,但不知为何他竟通通都不提了。
那扇浴室门像是能给人下降头一样,走进去一个凶神恶煞的魔鬼,却送出来一个千好万好的贴心男人。
她在浴缸里像猛虎扑食一样弹起来对着他的喉咙往下咬,下一秒被钳住了下巴喜滋滋地对上眼睛:“叶如歌,你是狼?靠一张嘴也能咬死人?”
如歌满腔的忿恨被置换成了一脑袋莫名其妙。她眨了眨眼,直怀疑是自己疯了。
男人却喜滋滋拿热水泡她,又喜滋滋用浴巾裹起来。床上的狼藉已被收拾干净,又放了干净衣服在床头。她起身去换,男人也不拦,待她换好后一把抱上床揽住要她睡觉。
得了块宝啊得了块宝。只要鸽子是我的,还愁睡不到?
男人只顾得搂着宝贝心花怒放,丝毫没留意到一些乱七八糟的话正顺着吻她的嘴往外溜。“我是个生意人,养了你在家不用,如果再出去找其他的,那我岂不是亏本?”
如歌撇撇嘴。你也配叫个生意人。什么生意?杀人越货的生意吧。
杀人越货怎么不能叫生意了呢。男人没感觉有任何问题,又自顾自往下说:“以后少跟我提脏不脏的,急着求我留命的时候怎么没见你这么爱干净?”
“你当我是末流的兵崽子,找女人的时候什么货色都要?再说了,首领老头怕我死了他坐不稳,动不动抓我去验血,我干净着呢,你死不了。”
想了想却又觉得不服,“哪怕我真的脏,搞了这么久你也逃不掉,到时候要死也是一起死,你浑身生疮都要我带你去治,你哪来的胆子嫌弃我?”他伸手去捏她的鼻子。
长教训,还是要给她长长教训。
怒了强,乐了哄。眼前的男人像个未开化的野兽一样,一举一动全凭心意,殷勤又可恨。
他好言好语一句句哄着却不见效果,如歌把头埋在枕头里只是哭。这头野兽不知道这是什么,但她知道。
因为知道,所以恐惧。恨只恨天命造化不讲理,怎能让这样两个人相处出来情意。殊不知情这个东西最是杀人的利刃,连他都没有见过。
她意识到两个人的心都有些不受控,再没比这更可怕的事。
gav却完完全全不明就里。头一回体会这心头得宝的滋润,怎么会是利刃。于是他好声好气在耳畔问,“好了好了,不要哭了,到底是怎么了。”
如歌千万种恐慌恐惧涌在心头,却通通按捺下去,只抽噎着向他要地图。
男人失笑,想去点烟又想起来她闻不了。“给你地图你就跑得出去么?别胡闹了。”
如歌倒头又哭,不依不饶。
是是是来明白了,鸽子要哄不能激。于是他长臂一伸把人揽回来,行了行了告诉你,这点事也值当闹这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