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江弈泽的背影,陆明胜不怕死的在后大声嚷嚷。
“喂,你别走啊!回来和我说说你那新娘子怎么样啊?带不带劲啊?”
可惜了,回应他的是江弈泽越走越远的背影,陆明胜所有不怕死的挑衅,就像一拳打在棉花上,得不到任何回应,不得不暗自嘀咕。
“唉,这长期禁欲不近女色的后果,就是搞得人内分泌失调,就像这小子一样,似乎整个人都没人情味了。”
他的话音刚落,旁边冷不丁的有人说了一句。
“老陆啊,谁内分泌失调了?”
陆明胜
陆明胜循声回头,正好看见赵子涛一脸好奇的凑过来,赶紧挂上一副嫌弃的笑容,推了推对方凑上来的头道。
“没说谁?你这天线耳朵,怎么说谁你都能插上一嘴呢?”
真是的,他明明说的那么小声,这小子也能听得到。
赵子涛被对方嫌弃,也没多大的反应,瞅了瞅那抹远去的背影,探寻得道。
“不说我也知道,就刚才走过去那人是江团吧?今天不是江团的大喜之日吗?他干嘛出现在这里呀?”
前几天,队里可都是传疯了的,他们江团突然间就打报告申请结婚了。
而且婚期也很急啊,据传就应该是今天,他们江团连新婚之夜都没有过,就被招回队里来了。
这到底是招谁惹谁了?新婚之夜都不让人好好在家里和新娘子捂炕头,就这么白拉拉的来了。
陆明胜没有顺着赵子涛的视线看过去,只是无奈的耸耸肩道。
“这个我怎么知道啊,有本事你去问江团去,这人家的新婚之夜,人家都不着急,我说你小子替人家操什么心呢?”
这个问题也是陆明胜也很好奇的,好不好啦?
试问一个结婚连新婚之夜都没过的男人,就到队里来上班了,这其中,他也觉得应该有什么问题。
两个男人坐在车头上,陷入了冥思苦想中,关于作战战术问题,从来都没难倒这两个大男人,反倒是别人结婚没有过洞房花烛夜这事,让两个人陷入了沉思,突然,两人默然起身,都紧张地看向对方,不约而同的道。
“唉,我说,会不会是那个新娘子太丑?咱们江团下不去嘴啊!”
陆明胜撇了撇嘴,一副若有所思的道。
“估计咱们猜的都是对的,那个叫秦思思的女人应该很丑,不然一个正常的男人,哪会放下自己的新婚妻子在洞房花烛夜回来单位上班呢?”
别人都说他们江团长着一副禁欲脸,平时不近女色,可是陆明胜却不相信他们江团是个不近女色的人,就他们江团那种强悍冷漠的男人,每一个毛孔都弥漫着侵略气息,活脱脱一个行走的荷尔蒙啊,哪会不正常呢?
唯一的问题只可能出现在女方,而更为合理的解释就是,江团那个新婚妻子很丑。